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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兰冈这句话,简直可以成为奉星如的噩梦。
他先是肏过了兴头的瘾,噼噼啪啪地的撞击一声响过一声,回荡在沙沙的电流声里,如此不堪入耳,两个窃听者的面色登时滚起难以自抑的红。他们对视,纷纷用口型暗骂些下流的隐语。随后那迭起的拍打声放缓了,有人抑制不住的呻吟
是奉星如,柏兰冈用他的肉杵磋磨他,磨得他捱不住穴里的空寂,除了淫水不受他自主,这下子连呻吟也情难自禁了。他听见了自己拖长的吟娥,恍然记起男人的喜恶柏兰冈不钟意他在床上出声,于是咬住舌头,突兀地中止了。男人疑心看来,不解地问道:“怎么,不舒服?”
奉星如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点点虚汗,柏兰冈伸手一盖,揩去了。他闷哼一声,从奉星如穴里抽出阴茎,翻过奉星如的身子,他感到怀里人的四肢有些浮软,想来奉星如两天两夜里也只有方才小憩了片刻,体力快耗尽了。奉星如领悟他的意图,手里抓皱了被面,绸缎被面太滑,倒不趁手。男人搂着他往后压,捏着那根狰红的凶物循回那温软的闺房。靠在他耳边说:“哥哥肏你肏舒服了就叫出来,强忍着是要给谁听?要是跪不住就坐到腿上,你老公撑得住。”
奉星如脑子里还没来得及过滤他突然的转变不必他费神多思,柏兰冈立马教他用身体消化这一番话:柏兰冈掐着他的胯骨,提起十二万分的力道蓄意冲撞。又急又深,由不得奉星如忍耐他的神智在柏兰冈骤雨般的淋打里粉碎,像不堪承恩的芭蕉叶,流出碎不成声的吟娥。雷声裹挟的暴雨很持续了一段,奉星如果然手脚酸软,再跪不住,越趴越低,柏兰冈及时捞他架起,他回头看了一看,满床狼狈
衣服裤子被男人踢下床,他打着赤膊,肩上、胸前、腰腹杂乱的指印唇印,他淌着满身汗,油光光的,他少腹那处更是淫乱得叫人不敢看肚皮上油亮一片,也不知是罪魁祸首油汗还是淫水;底下一根发紫的红虫粗莽莽地闯进又闯出,浓密阴毛拱卫着它,细碎的泡沫更白得晃眼。
他看见柏兰冈眉心不展、下颌紧咬,完全是一头沉浸情欲又舒展无门的困兽。不知为何,倒印在了奉星如心底,奉星如握上他的手腕男人攻势不停,但如他愿垂眼看来。奉星如慢慢支起身子坐起,向后靠近他怀里,低声说:“扶稳我。”
他撑着男人的肩头转过身,这下子他们面对面了,他扶着柏兰冈的那根勃热的凶器缓缓塞入自己的穴里。同时穴肉紧缩,咬着来客方寸不留,柏兰冈乍然承受他的热情奉星如感受到他手下的肌肉瞬间僵硬了。主次颠倒,秩序反转这回轮到奉星如高高在上,垂眼俯视柏兰冈。柏兰冈被那双情欲潮湿了的眼睛深深一凝,心里顿时翻涌起情浪波涛,底下的分身勃硬了,梗得发痛。
奉星如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耳侧,低头含住他的唇,不似方才那样凶狠征伐,但也不算温柔小意像是兴起为之,不深不浅地含弄。柏兰冈简直要怀疑自己患了幻听症,否则,怎么他听到自己太激烈的心跳?
奉星如不知道他男人此刻种种杂乱无章的思绪,他只是卖力伺候着,也享受着他上面的嘴伺候着柏兰冈,下面的嘴侍奉柏兰冈的欲念。他贴服在男人怀里,腰身前后摇摆,臀肉夹着那根欲念起起落落,他们嘴里舌头缠绵得你我难分,谁也顾不上那声响多下流。直到奉星如再次支撑不住了,骑士的姿势太累人,他松懈力气,倒在男人肩上。男人的肩背那么坚实,胸怀俨俨,他们或许已不再是夫妻,他只借男人的胸膛稍稍依靠。
也许是四周太寂静,也许是夜色太戚戚,奉星如依偎的片刻,他心里莫名的感伤不知何时蔓延了出来,令柏兰冈也感受到了,他低头揽紧奉星如,狠狠咬下他的肩头他心里忽然生出憎恨:恨奉星如无情,将他抛弃在漫长的余生里。他曾经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