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赛车的课就像当年的柏兰冈一样,柏千乐也得到了专业的指点。

当年柏兰冈的第一辆车,还是柏淑美送的。

柏千乐十八岁那年,柏闲璋让他去考民用驾照,他生日的时候,柏兰冈的礼物简单直白印着奔驰三叉星的礼盒,梅赛德斯奔驰英文底下,还有AMG的标识。柏千乐心如擂鼓,他解开丝带打开,赫然是一把崭新的车钥匙!

他激动地往外跑去,一台漆面新得纤尘不染的绿魔,绿色的漆层倒映着火烧一般的烈烈夕阳,漂亮得扎眼炫目。

他拉开车门,座椅都还包着塑料膜,他已经爱不释手,抚着方向盘,几乎要堕下泪来:“谢谢二伯……”

柏兰冈看他这模样,笑着转了转自己的车钥匙,“以后自己玩,注意安全。”

他回到宅邸里,柏闲璋把那份被他忘掉的蛋糕塞回他手里,眼角眉梢也染上点点轻快:“千乐,本来我不同意马上给你买车,想等你长大一点但是你二伯说你玩得很好,我改变主意了。我的礼物也有,但是你要答应,替我办成一件事。”

柏千乐立马叫苦,但他看见柏闲璋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便知道柏闲璋不是刻意为难他。于是他高兴着,被柏闲璋的话激起一腔热血,满口答应。

作者的话:昨晚看见粤菜大厨农国栋半夜发了条猪杂粥的教程视频,可恶,为什么农大师那么会做菜,为什么猪杂粥那么香

吃不到,只能激情搞一点精神食粮代代餐,昨晚的微博搬运,今天满课抠不了键盘就混个更新吧,老公交不上公粮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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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淑美别开眼,他不作声,饭桌上顿时冷寂。倘若仔细揣摩柏兰冈的神情,他真正发起彪来,并不似柏闲璋那样声威赫赫像头盛怒的雄狮。气焰当然有,但更凝实,他眉眼一肃,合上他孤高的鼻梁与眉棱骨下深陷的眼窝,一旦没了往日里的平和掩饰,他的骨相原来如此凶煞。

“他并非故意,如果不是太太”柏兰冈戛然而止,硬生生地又将火气压回肚子里。其实满座都知晓,他的怨气,起码有九成未发,也不能发。发情的同胞兄弟,默许甚至推手的母亲,这才是他的心结所系,而柏淑美则是其中最无关紧要的那个。他话锋不能朝向大哥,太太隐身事外,只剩柏淑美这根导火索:“你发作他干什么?骂他贱又是几个意思,难道床是他一个人要上的吗?现在他要跟我离婚,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