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难以名状的衡量:也是古怪,奉星如哪里好,这弟媳不招丈夫喜欢,却得了姻侄的心,柏千乐的阴晴喜怒,在奉星如来之后,全跟他走了。如今越发地,显出他一心一意都在这个婶子身上来。
柏闲璋沉了几分隐怒,但他不好在此刻说穿,每个大宅门里难免都有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如今,竟落到他们柏家的门楣上了。
作者的话:流浪回来了……老师们久等了(不敢抬头
关鹤颐是我另一篇文的主角,设定是搞石油的大佬攻x天纵英才大提琴家,已经完结了,拉出来串个门,嘿嘿(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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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千乐生了场惊天动地的气。
起初大家均未有什么察觉他早上走得早,偶尔见了奉星如,并不打招呼,很快就去上班了。这虽然反常,但也未有人道破。
后来柏千乐的火越来越明显:他的席位在奉星如旁边,但他竟然饭时与奉星如毫无交流,奉星如好似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孤立无援、冷落尴尬的境地里柏兰冈从不搭理他,柏千乐在旁边,却像堵顽固的墙,坚决冷硬地回荡他的无地自容。
有回柏千乐推开书房的门,见到书桌后的他,就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奉星如起身要追,却停了一停,不过瞬息,踢踢踏踏的下楼闷响隔墙传来。奉星如听着那渐渐消失的脚步声,最后也只在原地磋磨。
没有他坠在身后哥哥长哥哥短,奉星如身边寂静了,庭院里水瘦木疏,寥落得萧条。
热闹之后的萧条总是格外扎眼,当柏千乐又一次甩脸色走人时,柏闲璋都不悦地斥他发什么癫。当时柏兰冈轻蔑地哼了个鼻音,而柏淑美撩着眼皮,默然不语。随后,奉星如发现他的视线投向自己,幽深又复杂,看得他莫名其妙。
这生硬酸涩的低压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在这天攀顶。原本奉星如坐在小客厅里听柏闲璋练琴,而柏淑美与柏兰冈都刚回来,便也都聚在沙发周围稍作休息,柏千乐后脚到家,正往他们这里走,奉星如下意识要让位置,殊不知他拆了领带抬眼扫视一番,他们视线相撞,柏千乐的神态顿时收敛了,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仿佛奉星如是什么霉头,扫了他的兴,让他意兴阑珊。
他转身就走,留下被他反常态度惊动的一家子,奉星如心里愈发不好受,也顾不得旁人了,他霍然起身,追着那冷漠的背影喊了一声:“千乐!”
柏千乐鞋跟一滞,他没应,奉星如又唤了他一声,也许是自己话里流露了哀切,他终于肯侧了侧脸。奉星如说:“我们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