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濒近高潮,挑起的眼尾都透着情欲气息,嘴皮子却始终利索,像一只张口就要咬人的小兽。
唐忆檀沉吟了一会,又盒中拿出一个锁精环,替他套到阴茎的最底端。即将到来的高潮被打断,李敬池像是脱了水的鱼,胸膛不断起伏,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
唐忆檀欣赏着他挣扎的表情,突然道:“不,只是因为你是李敬池。”
听过孟知的录音,李敬池不会再相信他的鬼话,灯光很暗,在快感和折磨的边缘,李敬池才发现床头的灯换了,被他打碎四次的摆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盏柔软如云朵的装饰灯。
唐忆檀一边揉捏着他发硬的乳珠,一边用指尖反复拉扯着乳夹:“想射吗?”
跳蛋细心地照顾到了每处敏感点,把肠壁的褶皱抚平,李敬池后穴泥泞一片,潮湿得不像话。他被理智和性欲拉扯着,几乎要死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才说出一句:“滚。”
他的表现很差,唐忆檀不语,只用指节剐蹭着他的冠状沟。高潮久久不来,李敬池被折磨的双眼失神,像被玩坏的性爱玩具,只知道木然张着唇。随着跳蛋反复碾压着敏感点,李敬池的身体抽搐着,阴茎缓缓溢出透明的液体。
唐忆檀用手指在他泛红的穴口打着转,再浅浅抽插:“想射吗?”
他们一人身无寸缕,一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体面地坐在床边唐忆檀胯间的长裤被顶得老高,但还保持着上位者岿然不动的高傲姿态。
下身又被塞入一枚跳蛋,两枚情趣用品同时震颤,压榨着他最后一丝理智。李敬池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扭动身体,发出崩溃的喘息。
见他不回答,唐忆檀拨弄着被撑到最大的锁精环:“想射的话就道歉。”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隐秘地刺激着李敬池。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李敬池的身体不住颤抖,痛苦地闭上双眼。等到前端溢出几滴浅白的精液,他终于胡乱摆着头,求饶般喊道:“我错了,唐忆檀,我想射,我再也不逃了”
唐忆檀摘去锁精环,轻轻抹掉他脸颊淌下的泪水:“哭什么。”
囚具被解开的这一刻,禁锢许久的快感汹涌而至,将他吞没在烟花炸响的虚空中。这次高潮长达十几秒,李敬池睁大双眼,脑中只剩空白,压抑许久的下体终于得到释放,他的涎水从唇角淌下,阴茎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液。
然而跳蛋还在继续震动,唐忆檀喝了口红酒,看着他无助地蜷起身体:“这么喜欢林裕淮,非要当着我的面和他表白?”
没有人回答他,李敬池仰面闭起双眼,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他的额头和脖颈全是汗,连手腕被铐上的地方都带着一层浅浅的水痕。
唐忆檀盯着他看了一会,捏着他的脖子,重重吻了下来。唇齿交缠间,他的吻带着浓重的侵犯意味,仿佛在确认李敬池的所属权。
唐忆檀单手解开皮带,粗大的阴茎跳出,两人俱是加重了呼吸。
李敬池动了动眼睑,无声地转过头去。然而他做这一切都是徒劳,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着,这具年轻的身体不知疲惫,快感很快便席卷而至。
锁精环被重新套上,唐忆檀用性器抵着他的唇,又问道:“想射吗?”
李敬池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这个磨人的问题。他伸出粉红的舌尖,慢慢舔弄着唐忆檀的龟头和冠状沟。口交带来的快感极大程度刺激了唐忆檀的征服欲,他的呼吸重了几分,看着李敬池一点点吞入自己的阴茎。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李敬池如死鱼般躺着,床单湿透了,全是他后穴溢出的水和精液。极致的高潮过去,之后每一次快感都来得更持久,玩到最后,唐忆檀像给小孩把尿般架着他的双腿,看着他失神地张着唇,射到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