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忆檀勾唇:“这么想要?”

他只用手指浅浅抽插了一下,便换来了李敬池发颤倒在他肩上的反应。李敬池无力地喘息着,对即将迎来的性交拒绝道:“不要。”

“就要。”唐忆檀拨弄着他的耳垂,将乱动的李敬池重新架好,“看好了。”

镜子里,那条粗长青黑的阴茎缓慢地捅入下身,把粉嫩的穴口撑到最大,这一幕画面太过强烈,李敬池全身颤栗,被迫接受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

唐忆檀过分地掰开他的穴口,硬伸了半节手指进去:“粉色的。”

李敬池像是被电击般抖了一下,唐忆檀还嫌不够,又骚刮起他的乳尖:“这里也是粉色的。”

这两句话开启了某种开关,李敬池呜咽着,性器竖地笔直,腰弓成薄薄的曲线,而唐忆檀还没有开始做爱,他摸着李敬池的股沟,故意问道:“想要吗?”

“……”快感来得缓慢而迟钝,许久后,李敬池才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姿势点了点头。

唐忆檀揉捻着他的乳首,递上他的的手机:“打电话给庄潇。”

李敬池想摇头,唐忆檀却打开了他的通讯录:“果然有庄潇的电话,什么时候要到的?”

前段沁出浅白的液体,李敬池整个人都软倒在唐忆檀怀中,半晌才道:“剧组的电话我都有。”

“是吗?”唐忆檀按下屏幕的号码,摁死了李敬池最后一丝希望。

铃声响了五秒,李敬池从未觉得几秒有这么漫长,但电话没有被挂断,庄潇冷清的声音传来:“李敬池?”

唐忆檀贴在李敬池耳旁,奖励般轻声说道:“真乖。”

还不待李敬池回答,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动了,李敬池一手抵住镜子,发出不小的响声。蛰伏许久的快感卷土重来,发疯般把人逼死在角落,他剧烈地喘息着,额角流下情欲的汗水。

这声响动让庄潇立即问道:“李敬池,你在听吗?”

李敬池的声音由虚弱变得短促:“庄……庄潇,啊!”

唐忆檀这次的用力一捅让他的声音变了调,李敬池尽力压抑着呻吟,电话那头却是沉默了。等到高潮一点点堆积,李敬池再抑制不住哭腔,庄潇才以沙哑的声音开口道:“你在哪里?”

唐忆檀贴在他耳边,低声道:“说,你在和唐忆檀做爱。”

李敬池闭上双眼,以沉默来拒绝这句话,但唐忆檀却不肯罢休,他圈住李敬池的阴茎末端,将即将爆发的快感彻底遏制。

李敬池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唐忆檀用更强烈的操干抵在镜子上,那些溢出的白液缓慢流出,而精液的主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重,面色几近濒死。他的抽插越来越用力,李敬池几乎要发疯,过了很久,他的脑中只剩下高潮两个字,被迫挤出那句话:“我在和唐忆檀做爱。”

电话那头是如死般的寂静,庄潇没有说话,与此同时,唐忆檀终于怜悯地放开手。白色的精液喷出,撒向镜面,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全身,将他溺死在爱欲的海洋中。李敬池瞳孔放大,阴茎不断抽动,呻吟道:“嗯”

唐忆檀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变得更硬了,他单手挂断庄潇的电话,再反复吻着李敬池的脖颈,飞速地插弄。十分钟后,唐忆檀低喘着挺身射精,随着性器拔出,浓白的精液也从李敬池的两股间滑落。

在车上时李敬池以为这一次就能平息唐忆檀的怒意,但这场惩罚般的性爱远没有结束。第二天,当李敬池睁开眼,唐忆檀便摁着他的肩,以两下插弄开启了这一天的疯狂性事。

足足三天,李敬池都没有踏出过套房的这扇门。唐忆檀联系了柳瑾,以落水生病为由顺理成章地让王鑫将这几日的工作全部延后。他们从酒店大床做到浴室的台面,从阳台做到浴缸,镜面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