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忆檀没有理他,自顾自道:“王鑫和我说庄潇主动提出要带你去千影的饭局,又是林裕淮,又是庄潇,看来一念成邪是个不错的跳板,下一个又是谁?”
李敬池忍无可忍:“够了,他们只是我的同事而已。”
车里静默了一会,片刻后,唐忆檀又问:“那我们呢?”
李敬池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心不在焉道:“我是蔚皇的艺人,你是蔚皇的”
他这句话彻底刺激了唐忆檀,还不待李敬池说完,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唐忆檀的呼吸很重,吻得很用力,几乎是抵着人的下颚强行把他按在椅背上亲吻。李敬池想要推开他,却被死死钳制住小臂。扣上没满十分钟的衣领再度崩开,时间静止在此刻,唐忆檀未落的吻停在他脖间,视线久久盯着锁骨上大片的情欲痕迹。
车还在开,毛路一言不发地升起隔板,而唐忆檀的声音很轻:“同事?”
李敬池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极力仰起头:“唐忆檀,你听我说……”
唐忆檀打断他:“这就是我昨晚把你送到餐厅,你却一夜没有接我电话的理由?”
他的双眼泛起血丝,手上不停,直接把李敬池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大片的痕迹从肩膀延伸到后臀,唐忆檀的手掌抚过他的臀部和大腿,低沉的语气中透露出压抑的怒意:“后入式……像狗一样趴着吗?”
他握起李敬池的手腕,又望见上面磨出的红痕:“还有皮带,像拴狗那样把你拴住吗?”
唐忆檀的话如同漫长的凌迟,以羞辱的方式一层层刮掉李敬池的自尊。他挣脱开唐忆檀的牵制,喝道:“你说话还能再难听点吗?”
唐忆檀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吼得比他还大声:“李敬池,那你呢?你说话还能再难听点吗!接到杨泽雨的电话后,我因为担心你,哪怕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还是一刻也没有停来了医院。见到你的第一面,你说自己离死还差得远,我问你两句,你又顾左右而言他,说和他们只是同事。”
“是,你连生死都不在乎了,只想去救一个普通的同事,你知道这些话在我这里有多刺耳吗?”
身体宛若白纸,将昨夜发生的事血淋淋地摆在台面上。唐忆檀的手指划过他发红的乳尖,引得李敬池颤抖了一瞬。这种反应极大程度取悦了唐忆檀,他用力咬上他的乳首,刻意把那里弄得更红更肿。
李敬池骤然抬头,脖间拉出一道惊人的曲线:“啊”
那种刺痒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李敬池忍不住去推他的头,唐忆檀却顺势拉住他的手,把人摁到座位下方的皮垫。
唐忆檀左手捏玩着他另一侧的乳尖,掐出浅浅的痕迹,右手则解开皮带:“既然你说自己是蔚皇的艺人,那被包养的东西应该主动满足我的需求吧。”
皮带落下,青筋虬结的性器笔直地竖着,在内裤上出渍一小块深色的痕迹。李敬池全身赤裸地跪在软垫上,小腿被他的皮鞋轻轻踩着。李敬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仰头道:“唐忆檀,你在嫉妒什么?”
他的体态虽然是处于下位的,但这句话句末微微扬起,听起来像是不轻不重的挑衅。下一刻,李敬池的头被拉起,唐忆檀置若罔闻,他冷着脸扯下内裤,将阴茎拍打在李敬池的脸上。
李敬池料想过唐忆檀会发疯,却没想到他在车上就忍不住要开始了。
毛路将车开得四平八稳,车外景色飞速掠过,夜晚的玉城人群来来往往,却没有人察觉单向透视膜内的这一幕。车内,那东西在李敬池的唇瓣上若即若离,他垂眸看向涨大不少的性器,终于决定先解决唐忆檀的怒火。
那条柔软的舌头直接舔向了冠状沟,周密地围着敏感点打转,唐忆檀闭上双眼,发出短暂的闷哼,但他还来不及开口,下一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