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貌美,我也年轻,我也没有那样打扮过,你当时都不曾考虑过我?”易檹怨念地抬眼,酸溜溜地说到。

孟子卿张了张嘴,实在没想到易檹这么能胡搅蛮缠,自己平时又该作何思维才能想到这个问题?

易檹见他不答,恼羞成怒:“你果然没考虑我!你心里没我!”说罢就把人扑倒在床,就着孟子卿刚刚被自己扒开的衣服,在裸露的胸膛上啃咬起来,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唇印。随后没过多久就将孟子卿拉进爱欲情潮,沉沦不得解脱。

头簪金饰的美人挺腰动作,秀发因簪子不齐全而不牢固,四散垂下;眼中盈盈秋光含情脉脉地盯着床上的情郎,樱唇一张吐出的全是淫言秽语。

“娘子的穴好生舒服,怎会有如此名器,你看,我一走它就嘬个不停。”

孟子卿随着易檹的动作从嘴边流出一串又一串的呻吟,饱满的胸脯上全是牙印和被蹭花的胭脂,一边的朱蔻被易檹又吸又咬又舔,肿得比平常大好几倍,甚至还有粼粼水光附着其上。

腰间紧致的皮肉上也尽是指印,阴茎却被一根红绸绑得牢固,头部憋得紫红。

“一一,快些解开、难受……”孟子卿呻吟着,下身憋涨的阳物欲要释放又不得其法,快感像是临门一脚又被踹回去,在体内来回乱窜反倒弄得人难受。

“叫我相公。”易檹停下冲撞,支着腰在孟子卿后穴里画圈,和孟子卿谈条件。

孟子卿眼里噙着刚刚被憋出来的泪,无奈,心中那股平日根本找不着影儿的好胜心却突然跑出来作祟。

他微微抬腰,伸出手摸向交合的下体,那地方已是汁水淋漓。孟子卿一手微抚穴口,像是在撑开那已经被挤开的肉穴,另一只手抚弄着易檹并未完全进入的阳具,开口唤道:“相公……”

易檹心防大乱,竟然精关一松,直接泄了出来。

俩人皆是一愣。

易檹抿唇,脸色青红交接,又羞又怒,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你!”

孟子卿连忙爬起来想要安抚易檹,然而这一起身易檹已经稍显疲软的阴茎就从孟子卿的体内滑出,噗得一声落在塌上,混着一丝丝阳精。

易檹红着眼,急得嘴唇颤抖,“我、我不是……”

孟子卿连忙附和道:“没说你是,没说你是。”

易檹气绝,看向孟子卿,却发现他的眼里藏着一丝笑意这人故意逗他。

他将孟子卿按倒在床,想要重振雄风,“我今天非得收拾你不可!”

孟子卿被他压着,双腿一伸夹住易檹的腰,肉臀已是湿淋淋一片,他揽着易檹的颈项,一手自易檹紧致的腹部抚向沟股:“那可得领教一番易少侠英姿……”

孟子卿果然是狐狸精!!!

床笫吱呀作响,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此起彼伏的低吟中夹杂着两句爱人的笑语。

过了一月,一日清晨晨起,易檹正坐着让丫鬟束发,孟子卿走过去拿过了篦子:“让我来吧。”

“是。”侍女应声。

孟子卿不太熟练地绾着发,仅有的经验便是小时候为师妹梳发。易檹任他动作,哪怕孟子卿青涩的动作扯断了好几根头发,头皮生疼,也甘之若饴。

孟子卿从怀里取出一根银制的素簪,末端垂着一个八角铃,小心翼翼地插进易檹的发间固定住。

易檹从铜镜里望见那轻轻摇晃的银铃,抬手碰了碰,八角铃撞出一阵凌乱的脆响。他站起身,银铃叮当,抱住孟子卿又是好一阵缠绵。

自此易檹日日带着那女簪出门,旁人起初见到还觉得怪异,这男子怎么簪女钗,看久了却品出一股子好看。

萍城周围莫名刮起一阵男子簪女钗的风潮,只是大多数男子都没有如易檹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