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孟子卿看着小妹恐慌的神色,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既欣喜又心疼。

“红尘客也青,论侠字无人能出其左右,论武学少有能望其项背之人,但也苦于一身武学、满腔侠义无人能托付。他与我父亲交好,你答应我,我为你写拜帖。”易檹看着兄妹俩人,说出了心中想法。

“你…!”孟子珏下意识出声呛易檹,但是被孟子卿放在肩上的手阻止了。

孟子卿现下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该笑,红尘客也青他当然知道,可孟子珏的天资竟出色至此;再思及孟子珏自孟坚身体不好后,刀也碰得少了,犹如万蚁噬心。

“易檹,你先回房。”孟子卿侧身对着易檹说道,“你俩闹的动静已经够大了。”

“好,我等你。”易檹看了看孟子卿和孟子珏,又变回那副温和模样,转身回去。

“师兄……”孟子珏惴惴不安地仰头看着身量比她高得多的兄长,长兄如父,总有几分威严。

孟子卿抬手,落在她的头上,轻轻地将孟子珏拢在怀里。

少女的身体对比成年男子总是那么单薄,孟子珏在他怀里暖融融的一小只,孟子卿不由得厌弃起自己来。说得好听,却仍旧没能好好保护弟妹。

“我对不起你……”孟子卿闭着眼,轻抚孟子珏毛茸茸的脑袋,声音艰涩而颤抖。如果他再有能力一点,孟子珏必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藏拙,蜗居一地,被绊身于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之中。

世间最痛惜之事,明珠自晦、鸿鹄困于樊笼,当属其一。

“没有……”孟子珏被抱得愣住,她下意识开口反驳,兄长轻柔的拍抚却让她喉间一哽。孟子珏抬起手抓着孟子卿的衣物,声如蚊呐,亦是颤颤巍巍,憋急了从鼻间挤出一声泣音,至此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也想去折花会,她不想嫁人,她很珍惜师傅为她打的猎刀,她讨厌村口那些嚼她口舌的人们。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俩兄妹抱着哭作一团,孟子煜被动静吸引出来站在房门口,一脸迷茫地看着大哥和小妹泣不成声。

发生什么事了?

孟子煜:我在这个家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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