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将他两只手掌抓着,忽略薛言淮惨白脸色,微微俯下身子,另一手解开腰封,带着冰凉的指尖碰上他尾椎骨。
薛言淮一下就打了个激灵,他抬脚要踹,又再次被顶开腿心,谢霄声音在耳侧响起:“不是要取出来?”
薛言淮牙齿打颤,才洗净的身子又布上了密汗。
“你对我做了什么?”
谢霄手掌抚过细软腰肢与柔腴臀肉。薛言淮喉结滚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害怕和发抖,侧过脸不愿去看谢霄。
“感觉如何?”
有力的指节缓缓分开水润蚌肉,触到被含了数日而通体温热的玉器,那处一直顶着穴口,偶有体液泌出,也只能在边缘处微微湿润。
他因着被触碰到的地方而犯生理恶心,嗓音发哑,哽道:“谢霄,你是人吗?”
谢霄没有正面回答,也不介意他直呼其名,指腹揉过湿软阴唇,便能觉察薛言淮呼吸不畅地打着哆嗦。
“我并非故意要害你,其中事端,需得一些时日理清。”
薛言淮眉心微紧,隐约觉得,谢霄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可他与谢霄相处太久,一时也说不上哪处不对劲。
可惜,他已经没兴趣知道了,薛言淮很快将这些抛却脑后,只想令谢霄快些取出这将自己穴肉塞得酸胀之物,又微张了腿,烦躁道:“快一些,不要弄我。”
薛言淮如何也取不出之物,谢霄指尖沿着穴口按压数下,穴心便吐着蜜液,令玉势微微出了半个头。硬物摩挲过敏感之处,薛言淮腰眼一酸,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汩汩泌出湿润的淫液,润滑着将穴口塞得紧实的玉势。
他想尽量避开与谢霄接触,又被扣在怀中,手臂无法抬起,鼻尖窜入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地恐惧,再无半分从前喜爱情意。
薛言淮身子骚软惯了,轻易便被摸得牝户汁水泥泞,谢霄一手压在后背避免他滑落,道:“江意绪的事,我会与秉文长老说。”
“……说什么?”
“让他转拜,”谢霄道,“我不会有别的徒弟了。”
薛言淮眼尾一抽,心道,谢霄果然不对劲。
不过几日未见,难不成被鬼上身了不成。
薛言淮不想再与他掰扯,清了清嗓子,道:“你想收谁是你的自由,我不在乎你与江意绪如何,我们也不再是师徒了。”
谢霄道:“别耍性子。”
“你为什么老觉得我只是在耍脾气?”薛言淮实在烦躁,道,“你难道当我在开玩笑吗?我说了我不会再将你当做师尊,你爱与江意绪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离开云衔宗……唔”
才滑出半个头的玉势被用力一推,重新没入穴道,薛言淮睁大双眼,扭着身子要躲开,又被掐着腰往下按,直至顶上花心,腿肉痉挛,气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