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拿出来啊……!”

谢霄压下他挣扎,须臾,道:“薛言淮,我可以与你当道侣。”

薛言淮只顾着反抗,尚未听清他言语,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谢霄刚刚说了什么。

他觉得好笑。

前世他与谢霄消磨二十年,不就是想求一个名分,想与他光明正大站在一起,想让世人知晓他与谢霄并非一味强迫。

他每年生辰都会问谢霄,若与他结为道侣,他便还谢霄修为与自由,可得到的无一例外是谢霄凉薄冷淡眼神,似鄙夷,似不齿,似嘲笑他异想天开。

他不明白为何谢霄突然改变,却没有丝毫惊喜,反而惧恨皆在,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成为道侣?”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谢霄言语听不出感情,指腹揉上他阴蒂,“师徒还是道侣,随你,想要修为我也会给你,别再想些多余之事。”

薛言淮被卸力的手臂恢复些许,他抬起手,想将谢霄推开:“你能不能别再自以为是,”他肩头起伏,错开谢霄靠近的脸颊,大声道,“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早就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在一起,光是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谢霄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看向薛言淮。

以往口中喜欢,总是带了些氛围的旖旎或床中情话,薛言淮与谢霄师徒期间,从未对谢霄说过一次关于倾述爱意上的“不。”

谢霄自然也理所应当认为,薛言淮对自己情意从未改变。

薛言淮喜欢谢霄,整个云衔宗都知道。

他们说薛言淮不自量力,说他痴心妄想,说谢霄未将他赶出师门,皆是因为高山行止,品行端正。

薛言淮也听了无数遍,外人说他能拜在谢霄的门下,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便总是将自己摆在下位,连后来的多年强迫,都带着更多是对于师尊的尊敬。

所以他才每每执着于二人能够道侣,似乎只有这样,他们才算能不拘泥于身份或地位,也能让世人知晓,谢霄对自己同样也有着那么一点情意的。

前世所求不得之物,如今忽然来得轻易,但薛言淮已经不想要了。

谢霄神色微敛,薛言淮读不懂他眼中意味,只听见一句冷厉到令他心慌的言语:“你刚刚说什么?”

这股压制感实在太强,可此时不说,他便无法彻底斩断与谢霄关系。薛言淮胸中发沉,撇开眼神,深吸一口气,重复道:“我不喜欢你,我不会与你成为道侣。”

蓦地,薛言淮觉察到周身气场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股极强的压制感袭上心头,他下意识发惧,恢复了气力的手臂去推谢霄,身体也挣动得愈发厉害:“你弄出来,放开我,”他慌道,“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当你徒弟,也不会再留在云衔宗里!”

谢霄不再讲话了,薛言淮忽而闷哼一声,双腿一抖,玉势被猛地取出,撑开许久的穴口无法合拢,像是空虚得需要什么东西填满。丝微冷风拂过,晶莹的淫液便顺着会阴往下滴落,淌过腿根,打湿脚下地毯。

他还未反应过来,湿软穴口便被一极为烫热之物抵上,谢霄将他腰肢往下一按,随即深重顶入,薛言淮痛得哀叫一声,眼前一片发黑,有一种身体都被贯穿的错觉。

“你干什么,”他呜咽着挣扎,“滚开啊,别碰我!”

薛言淮抖着小臂,毫不留情用上自己最凶狠的灵力招式,以冰化刃,尖利的长锥从谢霄肩头插入,温热的血流如注,淌湿二人身上衣物。

下一瞬,尖锥从他身体处断裂,谢霄二指捏他下颌,重重吻覆上前。

“你不喜欢我,喜欢谁,那个害你被诬陷的封祁?”他喘着粗气,有些急促地吮吻薛言淮舌尖,问道,“在生我气?还是我没有他能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