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虽不会真正对肌肤造成伤害,却能使被缚者感受利针穿扎苦痛,继而再不敢挣扎动弹。

薛言淮开始尚还想着挣脱束缚,被刺疼了几次后,小臂便紧绷着不敢动作,直到谢霄玩够了他的舌尖,将被舔得湿漉的手指取出,带着流到掌心的涎水擦上挺立已久的奶尖。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气,谢霄膝上一顶,强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不仅被捏在指间的阴蒂,连花穴也被迫敞露,又被指腹在揉弄中触碰,沾出湿黏水意。

薛言淮心口遏制不住地发疼,脑海中不自觉重复着谢霄话语,胸膛一抽一抽,像是有一柄利刃,慢慢剥开他的筋脉,将最脆弱的心脏展示在从前最尊敬爱戴的师长面前

谢霄说他是个婊子。

这句话像是一只停不下的铃铛,将他脑子搅乱得痛苦。

他曾经这样爱谢霄,将一颗心都捧给了他,他想要谢霄看一眼,只要一眼,都能明白那有多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