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谢霄认为他冥顽不灵,难成大器,想过自己在他心目中是个失败的徒弟,独独没有想过,谢霄是这样看待他。
连旧院最下贱的娼妓也不如。
薛言淮在谢霄的心里,就是这样不堪而淫乱。
薛言淮双目被水意濯洗,泪水掉得急切,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眼前光景模糊,只知道自己身体每一处都落在谢霄手里,阴蒂被指腹捻弄,一只乳房被握在掌中捏揉,他不想承认自己是谢霄口中的娼妓,努力想夹紧穴口,淫液还是不知廉耻黏哒哒湿淋淋地落下粘连。
薛言淮咬着后牙啜泣不止,直到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意识到时江意绪前来向谢霄敬茶向来最痛恨的人,此刻却像黑暗中一束火光,是唯一可以将他救赎出地狱的人。
“放开,我……你的,好徒弟来了,”薛言淮嗓音发哑,骂道,“你、你就不担心,他知道,他心中敬爱的师尊,私下里,是个强迫徒弟,道貌岸然的小人吗!”
谢霄握着他高耸的奶子,舌尖舔舐着薛言淮后颈肤肉,道:“这个时候,还想着威胁我?”
伴着脚步声的临近,薛言淮心头也随之发紧,很快他又意识到就算江意绪进入屋内,谢霄也不会因此受到任何伤害,他是江意绪的师尊,只要他不许,江意绪便不能说什么。
而他,却是一幅下贱模样,被摆弄姿势露出不同常人的异样身体,以最耻辱的方式被最恨的人看到最丑陋的一面。
薛言淮颤抖得越发厉害,他害怕自己呻吟声音被听出,害怕自己被第二个人看见,以至于肩头起伏,呼吸急促,连谢霄捏在奶尖扯上痛楚,都咬着舌尖吃下。
谢霄声音再次响起:“让他进来?”
薛言淮这才意识到,谢霄根本就是一只禽兽。
薛言淮哭噎着,拼命摇着头,挺翘的奶肉被揉得通红发热,奶尖亦扯得肿胀,像只饱满的葡萄,一捏便能溅出甜香汁水。
脚步声停在门前,薛言淮精神紧绷,恐慌不已之际,阴蒂被捻得一酸,双腿被顶得大开,随即一粗壮烫硬,尺寸可怖之物便兀然撑开蚌肉,插入被玩得早已湿软的穴肉间。
他睁大双眼,烫热胸乳贴在冰冷的屋门凉木处,一阵酥麻登时窜过四肢百骸,极致的痛楚与快感覆上脑海,薛言淮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身体重重下坠,又被捞起一只大腿,另一手握着奶肉,将他控制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性器微微退出,再度凶狠地尽数没入。
薛言淮双目一片发白,只剩一个念头全完了。
江意绪一定已经知道,自己在被谢霄肏弄,他的骄傲,他的自尊,他的不可一世,全都毁于一旦。
薛言淮彻底崩溃了,他剧烈挣动着,穴肉绞得更紧,纵使全身被制,也不顾一切地要逃离,额头直直撞着屋门,发出一声声重响。
他克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沾了汗水的额发狼狈地沾在颊侧,不知是额间碰撞更疼,还是下体被贯穿痛意更甚。
许是反应实在太过剧烈,谢霄一手抵在他往前撞的额间,感受到自己留下的金印滚热。
“走了,”谢霄道,“别哭了。”
薛言淮直到此时,才在痛哭与绝望中缓缓回过神来。
屋前早已没有任何声音,江意绪已在不知何事被谢霄传音离去了。
不知该说是庆幸还是逃过一劫,薛言淮心中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一口闷气也从喉中吐出。
幸好,幸好,至少没有再被看到自己这样淫荡模样。
可不等他稍缓,身下肏弄又急厉而猛烈地动作起来,胸上手掌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又令乳头贴着黑木上下摩挲,细细密密的麻痒从乳尖处蔓延,薛言淮难受的用奶尖磨上屋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去一些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