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不留情面地撞击着紧闭而脆弱的胞宫宫口。

千百倍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瞬间涌上,薛言淮控制不住的痉挛打斗,穴肉想将这强行造访的龙根排出,却又反将其咬得更紧。薛言淮如在春潮中浸泡过一轮,狼狈溃乱地叫着喊着,又被不停歇的高潮折磨,身上渗出密密细汗,凌乱而任人宰割。

薛言淮被提起腰身,后穴与阴穴的两只龙根在穴内猛厉而粗重抽插冲制着,将不断溢出骚乱汁水的穴肉捣得痉挛,那只本该被仔细对待的娇嫩蜜穴早已被肏烂了,肏坏了。

他如新荔般细嫩雪白的奶肉在猛厉插弄间不受控地晃荡着,粗长无比的龙屌同时撞击上敏感点,无论薛言淮如何叫喊求饶也不停歇,将他玩得双眼翻白,激爽无比,最后连哭泣也没用力气,只剩下一只淫汁飞溅,软烂湿软得只会绞紧阳根的肉花。

不知过去多久,龙根才抵在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持续许久,将他的小腹灌得鼓起,又堵在穴口,令精液与淫水不得流出。

龙根青筋尚在跳动,季忱渊也总算找回一点意识,长舌舔着薛言淮汗津津地身子,品尝世上美味一般将每处都吃得湿润,半软的龙根一顶,又令薛言淮酥软的身躯直颤,泪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