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三百年前,便是这么渡过季忱渊足足三月的折磨。
不知是否因为如今灵力不足,龙涎作用也并不如当时强悍,薛言淮虽泛上潮热,意识却还半清醒着,感知到自己的阴唇被舔得大开,蒂珠沾染上龙涎变得数倍敏感,而穴口更是被舔得湿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被硬物探入,解了这股难耐地,从最深处漫出的麻痒感。
龙尾将他的大腿扯至最大,龙身上下最热之物便抵在了薛言淮的穴口。
薛言淮不可置信睁大双目,如今的季忱渊体型,那物什比他大腿还要打,何况还有两根,怎么可能……能放进去。若是强来,他必然血流成河,又没有命走出凛寒洞都难说了。
他声音嘶哑,竭尽全力喊道:“季忱渊!”
黑龙顶入动作一滞,发懵地抬头看他一眼。
薛言淮自己也难受得不行,还得分神教如今陷入情热的季忱渊:“我给你插,你、你,变小一些……”感受到身下那物又在往里顶,薛言淮又动弹不得,只含泪咬牙,骂道,“太大了,进不来,你要我死吗?!”
季忱渊这回听懂他语气中愤意了,心神领会,为了方便自己插入,慢慢将身躯缩小了一些,虽还是粗壮硕大,尺寸惊人,但好歹也能勉强算作正常之物了。
随着黑龙变小,勒在薛言淮身上的龙身却缠得更紧,柔软的肌肤上如藤蔓般绕着黑色粗物,更衬得肤色雪腻,淫靡动人。
薛言淮知道黑龙因失了灵力无法控制自己状态,就着这副双腿被大大掰开的不堪入目模样,将狰狞可怖的一只龙根挺入细窄绵软的湿穴中。
黑龙盘绕上他脖颈,长舌重新舔舐起薛言淮因疼痛而发抖的身体,龙根只没入一半,壁肉便腻腻地纠缠包裹上来,将他阳物紧紧裹在这紧致之中。
“唔!啊,啊啊,好痛……”
黑龙似乎未得到满足,身躯微微后退,复兴奋地摆动龙尾,在空中扇出声响,随即不留情面地重重挺入,又将巨物塞入小半。
薛言淮凄惨地高叫一声,脸色骤然惨白,雪颈后仰,纤细的脖颈微微震起,却再讲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黑龙腰上收摆,用最原始的兽类性交方式肏弄薛言淮,他许久未得满足,进出毫不顾忌,没一下都如同骤雨雷电,粗暴而狠厉地长驱直入,近似于发泄一般将龙根往深处捣去。
薛言淮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涨,凶狠得似要将他整个身体贯穿。他无法反抗无法动弹,双腿被拉到最大,性器磨在坚硬如石的龙鳞上刺痛不已,身后在顶弄钉凿间磨着冰岩,细碎的冰碴子落了一地。
随之而来的,还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浓郁的快感,像是从交合穴口,蔓延至每一处经脉脊髓。好像全身都遍布着细微的电流,在每一次抽插间急窜而上,将他的脑袋烧的烫灼,连痛楚也消去许多,似浮在云雾缭绕的山间,又似溺入潮水,几近窒息。
第二根阳物,也在他软腰弓紧,失措叫喊间一点点没入无人到访的后穴。先是粗大滚烫的龟头,再到青筋贲发的粗壮茎身,龙根接着阴穴中流出的骚水,一鼓作气强入了比雌穴更细窄紧实数倍的后穴。
那处本就不是承欢之地,如今强行将这巨物塞入,薛言淮泪水瞬间滚落,大张着颤抖的唇口,讲不出半句话语。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竟生生吃下了两根龙根,双目失神地望着透明冰顶,眼前一片发白,性器生生逼出精水,不知廉耻地喷溅在黑龙鳞片之上。
黑龙再次动作起来,薛言淮浑身战栗,面上因情热而欲色浓重,红唇微张,软舌半吐,而后崩溃地大哭起来,又被撞得断断续续,孱弱而可怜。
“啊,啊啊……我,啊……”
那是身体被彻底征服的哀恸,他被顶得一耸一耸,龙根进入到了一个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