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其实,得到谢霄的爱,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本应有更好的一生,而不是最终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薛言淮放弃了,他只想远离谢霄,远离这个令他半生蹉跎的人。

但为什么,一切都好像与上一世不一样,谢霄本该厌恶他,为何如今,却抱着他接吻,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处,又执着将热锲顶入他的身体。

薛言淮痛得直打颤,他的穴口太小,又是初次交合,容纳不下这样粗壮狰狞之物,只进入一个柱头,便如溺水中打捞出之人一般浑身湿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他脸色惨白,喉咙发出难耐的气声,谢霄一面揉他的阴蒂,一面将腿心分得更开,道:“别夹这么紧。”

他的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水润滑,但还是太过紧窄,穴壁嫩肉将柱身牢牢贴合,交合处几乎将穴口边缘处挤得泛白。

“不、呃不行,好痛”

谢霄再没了耐心,指尖狠狠将阴蒂按向耻骨,在薛言淮痛得发抖的哀叫中尽根没入。

眼前的黑暗像是被狠狠撕裂,要将他永远沉坠于此,不得解脱。

他不停的发抖,圆润的肩头缩着,在一次次顶撞间口中泄出破碎哭吟。

随着进出,逐渐习惯性器形状的穴口终于慢慢放松,抽插间带出的淫水与拍打声在屋内淫靡响起。薛言淮引颈受戮般抻着轻雪似的长颈,胸前圆奶在撞击下随着身体而微微晃动。

“啊、嗯啊……”

他双目失神,舌尖无助从唇口处微微探出,布料早就被泅得湿透,眼泪从里处滑落,他想不通,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如今模样。

谢霄将他翻过身,令薛言淮塌下腰,于是两瓣腴软的臀肉高高翘起,在撞击下被耻毛刮得发疼。

他的腰身被掌心紧紧掐着,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撞,穴中湿滑不已,不知撞到哪处,薛言淮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音,淫穴忽而绞紧,谢霄在掌中施力,又将他欲跌落的身体重新拽回身下肏弄。

“呜啊,不,不要……”

谢霄动作凶狠而毫不留情,只微微退出小半茎身,复又重重撞入,他知道薛言淮因哪处而反应最大,便次次朝着那处顶去。

酥麻过电一般的快意蹭蹭叠加,穴肉似乎不舍他离去而贴合挽留,薛言淮逐渐在这疾风暴雨的猛烈抽插与灭顶快感中崩溃,他神智溃乱,甚至忘记在自己身上肆虐之人是谁,语无伦次唤着:

“师尊,救我,救救我啊……”

这声求饶似乎讨好到了谢霄,身后抽插的幅度减缓了些,不等薛言淮松一口气,柱头却好似故意往那处极敏感的肉壁顶去,他再次绷直身体,脊背腰线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呜……”

谢霄拇指按在他不堪一握的后腰,乌发铺了满背,有一处浅浅凹陷的腰窝,似乎是专门为在身上驰骋的男人掌握而生,布上密汗,像呈着一舀清浅润亮的溪湾。

薛言淮哭吟着拧腰,腿上膝盖跪得通红,他的穴肉被填得极满,好似整个人都倚靠在了身后那根唯一支撑着自己的性器之上。

好像快要崩溃了。

他撑不住身子,胸前乳肉在撞击间荡出微小弧度,谢霄手臂从腰肢下横揽,握上那处温圆奶肉搓揉,薛言淮整个人都处在谢霄的禁锢之中,兀地被捏了乳,两处刺激之下竟是直直交了精,整个人陷入一片浑噩中,软舌从口中探出,涎液淫荡的断断续续滴落。

薛言淮口中发出呼吸不畅的短促呻吟,他尚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粗壮的性器又再一次猛操入湿润穴口中。薛言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趾蜷紧内扣,不顾一切地逃离身后撞击折磨。

“呜嗯……啊!不要、不要了!”

他用被缚双手抓着被褥向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