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揉上一边圆翘奶头,薛言淮打了个哆嗦,指尖攥紧谢霄衣物布料:“做……做什么?”

“这里,是不是应该有个东西,”谢霄道,“漂亮小巧,衬你身体的,若是我,应该会选一枚玉制环扣。”

薛言淮脸色陡然煞白,双腿要盘不稳他后腰,险险掉落之时,又被一把托着后臀抬起,下体连接更为紧密,阳物进入到一个极深之地,碾着宫胞相磨。

谢霄掌心继续向下,停留在翘立玉茎下,被撑开而显露出的圆鼓阴蒂:“至于这里,也应当……”

话未说完,薛言淮已然颤颤巍巍地伸手要打他,可惜身体发软,抬手也慢,只在半空被生生截住手腕,谢霄动作微顿,而后主动将脸轻轻贴上他掌心。

“……闭嘴。”

“既是师尊,便该行教导之责,”他声色冷淡,“脾气有些大,我从前大概不会容忍。”

薛言淮要气死了,满口的牙都要咬碎。

谢霄凑上前,细细吻他漂亮的唇珠和抿成一条线的嘴唇。

银白长发落在二人肩头,有些痒痒地纠缠在一起,“但若是夫人,则可另算。”

薛言淮这才发觉,谢霄确实和从前比不一样了。

比如话多了一些,即使分明是个不爱讲话的性子说,还是想着与他能说上一两句,也会将心中所想告知,至少对薛言淮,不再冷冰冰生人勿进,像是隔着层屏障似的难受。

可是本性还是有些凶,学不会一点温柔,好像天生就有一股常人无法抵御的压制力,让人不自觉因气场臣服,比起季忱渊,他更像是山巅冰寒,阒夜高月的非人之物。

薛言淮也还是怕他,可加上师尊的名头,这便成了一种像是被高位之人执掌控制,借以近似父亲一般的领导角色所掌控,连交合都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禁忌与刺激羞耻之感。

尤其在谢霄无意识散发出的威严冷厉,近乎命令一般的话语间,每每被这般对待,身体便酥软得不成样子,连反抗都像欲迎还拒。

似乎感觉到了身下变化,谢霄眉心微敛,不再讲话,再一次将他往门上顶弄,动作间胸乳一晃一晃,发丝也纷乱。

“差不多得了,”门外不耐声音传来,“卿卿我我也该有个限度。”

谢霄冷冷抬眼,下一瞬,屋门便被生生破开,季忱渊环胸伫立,一只脚还留着停在半空的踢踹姿势。

“真人好本事,在我的地方,都引得我夫人前来与你欢好。”

薛言淮被操得狠了,此刻像是找到救星,眼泪汪汪地从谢霄身下挣扎出来,鬓发散乱地扑到季忱渊怀中,被接了个稳当。

“呜、呜呜……”

季忱渊掌心安抚后背,抚开他脸上泪痕,眼神窥见双腿间混着淫水白精之物,道:“怎么被人弄脏了?”

“他欺负我!”薛言淮道,“我不愿意的,是他强行把我……”不知怎的,还真挤出两滴眼泪,眼睛红红的,嘴唇也被咬得发肿。

谢霄长眉微压,与季忱渊直目而视。

季忱渊勾唇,搂上一截细软腰肢,将赤裸的美人抱入怀中:“我相信淮淮,那我们走远些,不和坏蛋再来往,好不好?”

薛言淮点头:“嗯嗯……”

季忱渊抱他转身:“你夫君只有一个,别乱认错人,被什么路上阿猫阿狗看上了乱咬,身上脏兮兮的,下面也肿肿的,连清洗都难……”又想了想,补充道,“没事,洗干净之后,夫君帮你舔舔就不痛了。”

谢霄自然不乐意当这个口中的脏东西,掌心钳握住薛言淮手腕,制止他们离去。

二人力道相撞,僵持不下,谁也不愿先松手。

“淮淮,”他学着季忱渊叫法,“别走。”

薛言淮拧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