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打我……还骂我,你说我,大逆不道,有违人伦……”
“为什么,因为你勾引我?”
薛言淮气得又咬了他一口。
“是你的错,”他又郑重重复一遍,“是你的错。”
谢霄不辩驳了,他说:“那你一件件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我不要,”薛言淮说,“你不配知道,你只配自己想出来。”
谢霄一个深顶,逼得他挺直腰身,腿根颤软。
“嗯、嗯……呜呜……”
“这很难。”谢霄道。
薛言淮被顶得头皮发麻,神情迷乱,到最后几乎要听不见谢霄在讲什么,只在骤然加快的抽插间身躯痉挛,嗓子哑到哭不出声。
精液被灌入顶开的宫腔内,谢霄没有拔出来,只是缓了缓神,将他拢在怀中,“不过还好,我知道了,你曾经这样喜欢我。”
薛言淮迷迷糊糊地反驳:“我没有……”
谢霄慢慢与他扣紧十指,他想抱着薛言淮睡觉,可薛言淮却像想起什么,要撑起身子往外走。
谢霄自然不会同意。
“去哪?”他问。
“回我夫君房间,”薛言淮想起方才便气,故意道,“他若是知道我在外面和人做这些,一定会很生气。”
谢霄刚想说什么,屋外一道声音响起:“是么?”
是季忱渊。
薛言淮一个激灵,这下彻底清醒了。
季忱渊继续道:“我如今身体虚弱,知道自己并不能满足夫人,所以也不怪夫人出去寻些其他男人。”
他声音冷下些许:“夫人与我腻味,一时想寻些刺激可以,但也要注意,别让不怀好意之人,趁虚而入破坏你我二人感情才是。”
薛言淮冷汗直冒。
谢霄平静地阻止着薛言淮穿衣物的动作,轻轻咬上他耳侧:“他真是你夫君么?”
湿热的舌尖在耳垂软肉滚动,薛言淮一下又软了。
谢霄实在太聪明,明明没有恢复记忆,却好像能从只言片语中推算出许多疑惑不解之事。他慌乱点头,要推开的双手被并起抓握。
“别出去。”
薛言淮小声道:“我夫君很凶,他生气了……会惩罚我的。”
谢霄道:“我生气便无事了?”
薛言淮瞥他一眼:“你觉得你配生气么?”
谢霄:“……”
“我要出去了,”他道,“我夫君不能晾着的。”
不知为何,谢霄总觉得薛言淮面上害怕,却像是胜券在握,故意戏弄他一般,偏偏要引他生气,继而一步步落入早已划定好的陷阱之中任由掌控。
季忱渊已然有些愠怒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不出来?”
薛言淮手忙脚乱要下榻,谢霄握住他手腕,二人对视一眼,一方急于甩脱,一方紧握不放。
谢霄低声:“你要这副模样出去见他?”
薛言淮如今赤身裸体,衣物还落在谢霄手中,他恼道:“还我!”
回应他的,则是被猛然抱起身子,重重压上屋门,还未恢复的湿软甬道再一次被硬起的粗热性器顶入,薛言淮闷哼一声,张嘴咬住了自己手指。
薛言淮惊呆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以往自律而克制,最在乎世人看法,道理伦常的谢霄如今会这般放纵,竟当着偷情对象名义夫君之人与他纵情欢好。若是放在百年前,又有何人敢信,鼎鼎大名的清衍真人……竟是个不折不扣的,贪恋情爱之人。
容不得他继续胡思乱想,谢霄顶弄越发深重而狠厉,比之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薛言淮被迫双腿大开缠在他腰间,后背一晃一晃地撞在门上,再尽力克制,呻吟也从唇边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