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已被扩张完全,无论后穴前穴都翕张着小口可以被随意进入,谢霄褪下裤头,狰狞粗硬的性器抵在会阴处,似乎在想应该进哪一处。
片刻,他问道:“你上次被他弄,用的哪里?”
这种问题……怎么能是谢霄问出来的。
薛言淮想躲,硬热的柱头便在那条臀缝间随着他动作而上下蹭弄,尽数沾染着湿漉漉的黏液。他难受得紧,浑身也热乎乎的,只想着尽快纾解心中燥意。
他本不愿回答,可谢霄态度显然要逼他明说,只得咬着牙,一点点挤出字眼:“……前面。”
谢霄垂眸,钳握着他腿根,深重而缓慢地顶入了这口湿润紧窄的穴道。
没入穴道的瞬间,壁肉便争先恐后地将阳物包裹,覆在每一寸怒张的青筋之上,下意识地吸吮绞得他小腹一热。
薛言淮同样因再次涨大的性器倒吸一口凉气。
“嗯、唔……”
他的逼穴又湿又骚,两瓣肉唇紧裹着侵入者,最上方一点圆鼓鼓的小珠水红软润,随着操弄而轻轻晃动着。
粗长的阳物毫无停留地一路破开软腻的穴道,直停留在最深处,触到一块微软的腔肉,薛言淮瞬间吃痛,弓起身子,双瞳放大不止,脸白得连声音也叫不出来。
太……刺激了,不要一上来就……
他想向后躲闪,谢霄却将那两只修长腴软的腿肉掰成近乎一字大开,腰身下塌,深重地顶弄起来。
薛言淮哀叫出声。
那处本就是他的宫腔,平日他几乎从不允许深入到此处,可谢霄力道太大,动作凶悍,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反倒不住在顶弄间撞到更深,头颅顶上床柱,一头青丝纷乱地敞落在被褥。
谢霄颊边微微落汗,沉声道:“我以前,有没有这样对你过?”
薛言淮咬着自己手指胡乱摇头。
“没,没有……啊啊!又进去了,不要,不要顶了……”
“骗子。”谢霄压着眉宇,阳具再一次顶操入穴道深处。
“不要,不要那里嗯,嗯嗯!”
他大口大口地呼喘着气,双腿无力蹬动着,本以为谢霄失了记忆会变得温柔,可与其相反,他似乎因为自己失去了与自己曾经相处而变得带了一些无法克制的燥意,拼命想在性事间去寻回熟悉感,是以加倍而粗暴地索求着,企图在薛言淮身上得到一丝慰藉。
薛言淮很快就哭了,身上汗津津的,他整个穴道都被剧烈地操开了,每每想挺起身体,又被按着肩头桎梏身下,腰腹起伏间甚至能看到性器顶起的痕迹,说不上靡艳还是淫乱。
他感觉自己快死了,谢霄一面看着他哭求模样,一面将他转了身体,手臂穿过小腹支撑,掌心揉着那处鼓胀而在动作间晃荡的小乳,奶头在指缝间搓拨,一阵阵浪潮般涌现的快感更是将他逼得近乎溺毙。
薛言淮真的受不了了,他神情迷乱,哭哭噎噎地叫,身后人却毫不怜惜,享受着将他身体完全掌控的快感,阳物猛厉而游刃有余地在那几不堪容的淫穴里凿撞,进出能带出水红的穴肉与高潮时被堵塞的骚水。
并没有什么技巧,仅凭着一腔压敛的怒意,每一下都进得紧实而深切,宫腔软肉次次被发重的烫物顶撞。薛言淮无法逃脱,脊骨过电一般酥麻,在不间断的强制高潮中哭求哀叫,终于濒临崩溃,又一次淫乱潮喷时控制不住自己,叫出了那曾经念过千次百次,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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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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