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哪睡呢?
原开始是一人一天的,可二人似乎都在暗地较着劲,想办法要去证明谁在他心中能占上更大比重先是谢霄故意又变成原来冷淡模样,把薛言淮吓得一动不敢动,继而抓进怀里,一语不发地多留一夜。
再是如法炮制的季忱渊,料准了谢霄不会来寻,不仅将人压在水里,还化作龙身缠着他,连一步也动弹不得。
……实在太苦恼了。
季忱渊虽与谢霄并不直接见面,隔空剑拔弩张却从未停止,直到终于有一日,他与谢霄结束在涯望殿休息时,兀然被一只冰凉滑腻之物缠上。
薛言淮睡的正熟,下意识被冰了一颤,随后熟悉触感令他并不害怕,只是迷迷糊糊,不知他要做什么。
直到那只冰凉的蛇绕过他的腿间,蛇尾鳞片轻轻磨蹭着腿心肥肿穴口,带着倒刺的舌尖舔弄那处柔软乳房,尖利的獠牙磨上奶头。
薛言淮自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哆哆嗦嗦着要去抓,浑身却被舔得发软,尤其奶尖处过电之感,令他一面抑制着呼吸一面承受快感。
薛言淮一口咬在被褥上,那只尾巴将他磨上了一次高潮,这才化作人身,将他小心从谢霄怀中抱出,仰头吻上唇瓣。
谢霄就在他身侧,薛言淮脸色发白,快要吓死了。
季忱渊一面亲他,一面伸手抚出一把黏腻,低声道:“没事,我给他下了药。”
“那也不行,”薛言淮低声吼道,“出去,不要、不要在这里……嗯!季忱渊!!”
他甚至话未说全,便被季忱渊膝盖错开腿根,掐着腰,粗硬的性器就这般顶入才被肏得软烂的阴穴里。
“呜……”
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下之物便开始缓缓动作,薛言淮又不敢太大反应,只好伸着爪子使劲挠他,连嘴巴也用上,啃着季忱渊肩头衣物,避免自己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