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言淮知道不能让谢霄发现他与封祁私通之事,难耐摇头,任长发狼狈沾在汗湿颈侧,哑声道:“弟子知错,不该因那洒扫的不敬,便再三欺凌报复……”

谢霄眉峰稍敛:“只是如此?”

薛言淮垂眼,逐渐平缓的呼吸烫热绵长:“弟子……不敢欺瞒。”

谢霄指腹揉过他下唇,道:“差不多就行,做事别太过。”

薛言淮长睫垂颤,慌乱不已,乖驯应道:“是。”

谢霄又问:“你去这次秘境做什么?”

低级秘境虽金丹以下都可入,但既无天材地宝,留有传承可能更是微乎其微,也就适合练气筑基期新弟子猎杀妖兽增长经验。薛言淮已是金丹,断没有入内历练必要。

以往谢霄只教他剑法,从不会关心他去哪,做什么,更不爱理会常事,也因此薛言淮才能借谢霄弟子名头在宗内肆无忌惮。

他心跳极快,不敢去看谢霄,答道:“弟子平日散漫惯了,难得秘境现世,虽只是低级秘境,也想实战历练一番。”

谢霄指腹施力,捏紧下颌:“我怎么记得,你从前并不好学。”

按压之处隐隐作痛,薛言淮挤出笑道:“一年后修真界大比,弟子想抓住机会锻炼自己,到时才能……不丢了师尊颜面。”

谢霄并未马上接话,薛言淮忽地意识到自己如今仍赤裸身体,奶乳挺在空中,以谢霄角度,轻易便能看见自己翘起的艳红奶头与臀后被淫水打湿的地毯。

他微微侧过身子,肩头含扣,手臂不经意挡上两只乳房。

谢霄看他许久,看得薛言淮耳廓发红,浑身不自在,才淡淡道:“既如此,便不必在花时间到别处处找人不快了。”

他说得平常,薛言淮却听得出这近乎命令的暗指之语,低声应道:“弟子明白。”

谢霄抬起他下颌,指尖燃起一道金芒,二指按在薛言淮眉心。

薛言淮只觉一道暖流经过全身,继而灵台清明,经脉顺通。

“师尊?”

“能助你修炼之物。”谢霄道。

薛言淮一愣,道:“多谢师尊。”

得了应允,薛言淮才穿好衣物,逃也似的离开涯望殿。

他实在不愿意与谢霄有师徒之外的关系,更是从未想到会有今日发展。

好在谢霄并未有其他动作,兴许只是因为自己说了想他自渎而故意羞辱,令他再不敢有其他想法。

可这般行事实在过分,薛言淮只要闭上眼,便能想起离尘在身上冰冷触感,若此人非谢霄,凭他性子,早就怒骂一通,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唯有谢霄他惹不得,又生惧,本还想趁秘境开放前去与封祁多打好关系,如今谢霄那句话语,便是不准他再离开寝屋之意。薛言淮心中气恼,又不敢真正违背,只得重新握起剑,在院所一遍遍练习。

那夜之后,薛言淮本来怕早晨与谢霄敬茶尴尬,发现谢霄一副全然无事发生模样,更加确定那日是为了侮辱自己。于是越发疏远,除却敬茶,再不多说半句话语。

倒是封祁来找过他几次,许是自己忽然不去寻他,便问着自己屋所来寻。薛言淮看向屋外被派来洒扫当值的弟子,想起那日或许就是他禀报的谢霄,生怕谢霄发现异常,硬是不敢再做多余之事。

他屋门紧闭,当着弟子对陈四王五骂道:“把他赶走,顺便打一顿。”

“……打一顿?”

薛言淮不爽封祁已久,难得能趁他修为低劣时欺负泄愤,大不了往后追究,便推说陈四王五自作主张。

反正封祁也死不了,他勾起唇角,道:“对,打一顿,越狠越好。”

陈四王五连连应允,果真,第二日封祁并未再来,想来伤得不轻。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