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为何谢霄会这般对待自己,又抑制不住天生淫浪的身体,在一下下穴肉收缩间,淫水滴滴答答地淌落。

实在太过难堪,尤其在曾经纠缠多年,千百次日夜相见的人面前。

他不害怕谢霄,只是害怕那个痴傻又一厢情愿的自己。薛言淮大多时候总是犹豫不决,可唯独此事上,他不想再一次重蹈覆辙,耗尽全部去换一个自食其果的惨烈结局。

重来一世,他早已下定决心,与谢霄今生止步师徒,再无一分逾越。

许是多年强求,薛言淮深知谢霄最烦厌之事,也哀叹,如今竟需要这种方式得以脱身。

薛言淮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颤声道:

“弟子没有撒谎,只是难以启齿,我不知羞耻,竟……竟想着师尊,行脏秽之举,请师尊责罚!”

此话出口,屋室极快地寂静下来,连风拂之声也清晰可闻。

薛言淮不禁为自己的聪慧沾沾自喜,接下来,只等谢霄发怒,令自己滚出涯望殿自领责罚。

今日之后,谢霄应当便会如前世一般厌恶自己,尽力避开与自己的单独相见,他在云衔宗行事便再无人管束,与封祁之事也会顺畅许多。

责令久久未下,莫不是谢霄真被他吓到,连师徒也恶心得要解除。

薛言淮悄悄抬眼去看,透过额发,见到谢霄眉眼锋利,神色依旧,竟是未因话语发怒。

“如何做的?”

……什么?

薛言淮愣神,直到剑鞘将他下颌抬起,逼他慌乱地与谢霄对视。

“既是自渎,便再做一次。”

谢霄面容冷峻,薛言淮只觉脑内“轰”地一声炸开,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要我说第二遍?”

“不、不是……”

薛言淮身体发软,脑中晃神,不敢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能缓缓抬起手,握上一只指痕未消的奶子,轻轻用指腹按压乳沿。

知道谢霄在看着自己,薛言淮手臂发抖,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连微微动作都止不出逐渐发重的喘息。

他胡乱抓着一只自己奶乳,纤长皙白的指尖触上乳头,一股酸麻过电之感传至身下。薛言淮咬着唇,想趁机将双腿合拢,毫无温度剑鞘再一次拍上他的腿根,谢霄手握的剑柄处也沾上穴间流出的湿黏淫水。

他难堪的闭上双目,想忽略身上落下视线,如柔软的枝条舒展身体,将两只嫩奶挺至谢霄面前。被封祁磨得破皮的乳珠再次硬起,又自己在指间打着圈拨弄,伴随着丝丝麻麻的痛楚快感,喉咙间极破碎细小地叫了一声:“师尊……”

另一手颤颤巍巍往腿间移动,又被斜握的剑鞘撇开,毫无温度的剑柄顺着腿根一路向上,停在了颤颤滴水的肉缝间。

那处长时间不得抚慰,薛言淮不知道水意泛滥成了何种模样,兀然被冰了一下,身体一抖,不住呻吟一声,手指也不自觉捏上奶头。

离尘剑形制古朴,剑柄处藤纹盘绕,压在极娇嫩的阴处让他无所适从,像是逼着他更挺直身体,任那处湿润的阴部暴露。

那是……谢霄,平日握剑之处。

粗糙的纹路压在阴唇上,谢霄看着薛言淮难耐表情,剑身微动,剑柄浑圆底部便将他两瓣肥软阴唇压得微微张开,露出一个翕合小口。

薛言淮再也夹不住源源不断滴落的淫液,感受他们从阴道处顺着穴口流出,尽数滴在剑上,盛不住的,便将双腿间的羊毛毯打湿粘黏。

剑柄磨过他的穴缝,薛言淮膝盖本就跪得发疼,再也支撑不住,腰身发软,要倒下之时,腿心剑鞘重重上提,逼得他呜咽一声,兀然睁开双眼,粗粗喘息不止。

他身体渗出薄汗,腰身下榻,双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