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余光都少有赏予半分。

封祁以一种惨淡的方式离开了那间屋子,回到自己与其余数十人一起挤住的窄小脏乱居所,一点点取来药物涂抹奔波中受的伤口。

擦净身子时,摸到自己留在亵裤的余精。

那夜梦中,在昏暗逼仄的屋室里,吸入满鼻不知梨花兰花的清香,似乎又看到一丝月光落在薛言淮脂膏般莹润的光裸身体,他的穴口艳红饱满,双目睥睨傲然,睫毛浓长,一点点爬到他的身上,随后扬起手,往他脸上重重扇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