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轮换,没有一时一刻停歇,废了许多心力,才从江意绪口中套出话语。
返回薛府时,正直晚夜夏雨,劲装搅和着泥水风尘,穿过林间时被枝杈划破衣衫,肤上渗血,顺着雨水粘连,连轻微动作都能带来撕裂皮肉的刺痛。
封祁看到自己自己衣摆污脏,身上狼狈,征征然愣了一会,很快将破烂的袖口藏至身后,辩解道:“是不是因为我今天太脏了?我平日不这样,是实在有些太急了……”
他记得薛言淮喜爱干净,也记得二人初见只几次时薛言淮教给他的清洁术,令自己模样稍好看些,再望向薛言淮时,却发现他的眼神从来没有一刻,真正的落在自己身上。
季忱渊将薛言淮摆弄成双腿无法合拢地姿势,俯身在颈上细细舔吻,带着薄茧的指节剥开滴落淫液的粉穴,肥肿的肉唇被二指顶开,再次露出鼓鼓圆圆的充血阴蒂与合拢紧实,黏答答的的穴缝。
薛言淮胸乳微颤,已然有些发恼:“够了……”
被不加掩饰带着欲望的视线扫视身体,薛言淮身体越发蒸腾上一股润意,不知是羞耻亦或情动,他向后推着季忱渊的手掌也渐渐无力,酥软的胸乳轻轻起伏,奶晕也更加艳红,碎发遮着颈子,骚刮过挺立的奶尖,又激起一股轻颤。
季忱渊指腹扣玩着他的阴蒂,雪腻的腿心暴露在封祁面前,薛言淮咬着唇瓣,喉中止不住呻吟,柔软的腰腹上下挺动着,因舒爽而眼中泛泪。他撑不起身子,又躲不开钳制,小乳一晃一晃地,被欺负得狠极。
随着挣动幅度变大,封祁这才注意到屋内微小的清脆撞击声,他目光稍移,看见薛言淮左脚踝似乎挂着一只红线与铃铛,为这具雪白身子徒增几分淫靡感。
“够了,够了!”薛言淮慌乱地摇着头,青丝纷漫,双目潮红,肩头向前抻直着想要脱逃,又被按着小腹压回怀间,“不准,不准看我,也不准弄了……嗯,嗯嗯!!!”
季忱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在第三人面前宣誓主权的机会,他按着薛言淮微不足道的挣扎,二指捏上阴蒂,指尖往阴核处一掐,薛言淮便尖叫一声,身体绷直,清液便从阴处小口喷出,大股大股浇淋在面前被褥,几滴向前飞溅,喷落在封祁面前。
季忱渊覆他耳边,声音不急不缓,指腹一下下捏着未过高潮余韵的淫蕊:“没事的,淮淮,很厉害,喷了好多。”
薛言淮仰起雪腻的长颈,小腿肚颤抖着,脚趾蜷缩在一起,紧紧绞着被褥。他不停地摇头,又因季忱渊手上动作而哀叫落泪。
薛言淮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瞪向他,手上摸到榻上木枕,重重往封祁方向砸去,“混蛋,滚,滚开,你走开,啊……”
穴口因蜜液的润滑,早已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薛言淮以一种被压制的姿态依靠在季忱渊怀中,在他气喘不止,无力反抗的时候被抬起腰肢,季忱渊身上最为烫热之物便抵上穴口,随着自然收缩而缓慢被吞入半个柱头。
木枕落在面前地面,撞出一声巨响,封祁恍然被惊醒,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怒意,抬手召剑,再顾不得其他,朝着季忱渊劈砍而上。
剑未落下,已然被榻外三、四尺外一早早布下的屏障拦下,季忱渊唇角勾起,瞳中冷慑,一点点将柔软腰肢往下按,直到彻底吃下自己阳具,薛言淮身体轻搐,泣泪愤然不已。
封祁粗粗喘息着,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看着薛言淮双目失神,胸口剧烈喘,奶尖一颤一颤,被掌心覆上揉搓,又激起一阵轻抖。
“嗯、嗯……不,好大,好大,太深了……”
这并不是一个二人最舒爽的姿势,却极好的将薛言淮如今淫靡而浪荡模样展示在封祁面前,粉润的牝户湿淋泥泞,随着粗涨凶戾的性器进出而带出嫩肉,那张脸庞染上了情欲的媚意,变得勾人而腻软,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