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勾勒出细软腰肢,昏黄烛光下显得肉欲十足,引人心神大动。
季忱渊温沉呼吸扫在薛言淮颈侧,掌心隔着衣物大力搓揉着两处奶肉,薛言淮闷哼一声,身体陡然发软,睫毛细细地颤,酥麻之感逐渐从被把玩之处漫布全身,几番下来,只剩的几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咒骂。
“混账……这么喜欢,你自己穿去,总是、总是折磨我,算什么东西,嗯”
他的胸乳被揉得发热,季忱渊唇瓣从耳侧一路亲吻上锁骨,属于龙类的气息温凉:“我喜欢看你发骚的模样,淮淮,自己揉揉奶子,再叫给我听。”
“滚蛋,我才不要……”
“那一会自己捏捏奶尖,这样下面咬得更紧,今日干快一些,让你早些休息……”
“姓季的,你讲什么!嗯嗯”
正当二人要争执不下,季忱渊要强来之时,屋外骤然传来一怔敲门声,惊得薛言淮一个打抖,半起的身子重新摔回季忱渊怀中,被一把搂了个结实。
此刻已过子时,哪个不长眼的这时来敲门打扰?
薛言淮胸中发燥,心想明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这不懂规矩的仆从。他二人明面上分居两屋,为不引怀疑,薛言淮示意季忱渊先别动作,没好气道:“谁?”
屋外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他再熟悉不过的少年声音:“是我,薛师兄,你睡了吗?”
……竟是封祁。
感受到腰间手掌威胁性地收紧,薛言淮实在没心思处理这么多事,骂道:“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封祁沉默半晌,道:“我从江意绪处得到消息以后,一刻也没有停,想着尽快赶来见你。”
薛言淮成功被“江意绪”三字吸引住,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与他家中人性命相关之事,却实在马虎不得。他转头看向季忱渊,正欲将他赶出屋,奶肉便被狠狠揉上一把,威慑之音在耳侧响起:“令他直接进来。”
薛言淮不可置信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进来,淮淮。”季忱渊一手扯下榻上幔帐,数层轻纱而制的轻软帐子便悉数落下,遮挡面前视线,唯有一点烛火从上方泄入。
“这样便好了,”季忱渊道,“你今日不与我说实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这个,嗯、唔!”
他话语未完,又被掐着奶肉捏揉,显然季忱渊今日是不打算让步了。
无法,他只得调整语息,向外道:“滚进来!”
封祁得了应声,推门而入,他行路匆忙,直直奔着床榻而来,只差数步,却被薛言淮喝令:“就在此处,不准再近!”
封祁虽心有不甘,又怕惹了薛言淮不高兴,当真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薛言淮气息依旧有些不稳,问道:“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