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不再耽搁,将自己这些时日从江意绪处知晓的一切悉数道来:
“他与萧别话,此刻正在江南。至于那玉坠用处……江意绪也说不知,萧别话连他也未告知。”
薛言淮被隐去气息的季忱渊揉着胸,还要时不时与他无声亲吻,一面被摸遍身上每一处,极艰难才保持语速正常,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若是找不到,该如何做?”
“江意绪说,不过一个薛府,能放到哪去,若他们不愿交出,就逼到交出为止,实在不行,便一个个杀了也就完事。”
薛言淮心中一惊,又听封祁继续道,“他们本是商议着要来取物,是我这般太引人注目,我先行来查探,若能找到,便不用这样麻烦,才稍缓了他们进程。”
薛言淮听得牙都要咬碎了。
果真如此,前世对他家下手之人,就是江意绪。
定是他父亲不愿交出,才遭了他二人毒手,所以那玉坠,最后也落到了萧别话手中。
江意绪表面温善,背地里,却与这封祁恶毒没有半分差别,果真是天生一对。
他虽气愤不已,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好在封祁拖延了那二人时间,令他不必如此紧迫。
说完了事,薛言淮便不打算继续留他,正要令他滚出屋子,季忱渊却用只他二人听到的灵力传输声音,道:“不必让他走。”
薛言淮瞪大双眼,回头盯他:“你什么意思?”
季忱渊道,“只是好奇让他看着我二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薛言淮还要反抗,被他点了穴道,顿时聚不起一丝气力,瘫软在季忱渊臂间任其肆意作为。
屋内久久沉寂,封祁得了喘息之机,才有多余心思去在意其他。
这时,他才发觉了此处不对劲。
明明已经歇下,桌上却燃有红烛。薛言淮三年前并不爱放下幔帐,此刻却遮盖得严严实实,窥不见一丝景象,屋中气味似乎也有些靡乱。最重要的是,若仔细去听,还能听见薛言淮断断续续发急的呼吸声。
封祁瞬间便意识到,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呼吸有一霎停滞,随后便是手臂发抖,气愤不已,目光如钉,死死瞪着那处因床榻动作而微微晃动的一层层纱质幔帐。
封祁整个人似被抛出炉中烈火烧灼,七窍冒火,忍不住上前时,薛言淮声音传来:“你若是再靠近一步,再也别想和我说半句话。”
封祁心跳重得要跳出胸膛,却又无可奈何,后槽牙磨得发响。
他站在原地,听了半柱香薛言淮的急喘,心中已将帐中另一人杀了千百遍。
那人竟连气息声音也不掩藏了,唇舌交濡,亲吻声,喘息声水声接连响起,随即便是屋中逐渐充斥,属于薛言淮身上的淫靡气味。
可想而知,帐中情形有多激烈、
幔帐忽而被拉开,不等封祁发惊,落入眼帘的,便是只着一件近乎透明纱衣的薛言淮,他依靠在身后男人胸膛间,胸乳高挺,奶头殷红发肿,高高顶着薄纱,显然才被人用力亵玩过。
他身上汗津津的,衣物也有些粘连,乌发散乱,雪白皎艳的脸上漫着潮红,眼中迷乱,睫尾含泪,呼吸短促。灯烛暗光为肤肉覆上一层浅淡釉色,令这具身躯更为骚软淫靡,漂亮得不成样子。
而腿间,更是早已濡湿大片。
封祁浑身僵硬,目光直勾勾看着季忱渊指节往下抚,轻轻揉弄着滑溜溜涨鼓鼓的嫩软蚌肉,又被一双肥软丰腴的腿根微微绞紧。
薛言淮早因自己这副身着与模样被暴露在第三人前而自觉羞耻淫荡,瑟瑟缩着肩,恨不得将脸也埋在自己怀中。
他揉上圆鼓充血的小淫豆,薛言淮勉强抓着他手臂的丝微力气骤然收紧,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