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能先乱了阵脚,按兵不动也不失为一种对应之策,至少慕长渊安安心心地种花养鸟,在外界看来也是深不可测的一种表现。
只有裴青野等少数人才知道,魔尊是真的不操心,他满脑子都是欲求不满导致的黄色废料。
裴青野轻叹了一口气。
叶芽听见了他的叹息,垂眸良久,忽然道:“其实你不用为我担心。”
裴青野一愣。
小道侣音色原本软糯温吞,此刻带着哭过后特有的鼻音:“我虽然修为低微,但若生在乱世,赴死时也绝不退缩。”
“我不怕疼的,所以你别担心。”
他身体分明在剧烈颤抖,说出口的话却如此坚决。
叶芽沉默了几日,却好像突然想通什么似的,一句接一句,像是在向裴青野交代什么,又像喃喃自语:“更不要因为我而做傻事……”
这是他连续几天以来,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眼底的克制一点点分崩离析,裴青野脑海里犹如一道惊雷炸开,思念和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几乎维持不住往日的从容风度。
细密的亲吻再一次落在叶芽光洁的额头上,沿着哭肿的眼皮,落到鼻梁,裴青野吻去叶芽脸上未干的泪痕,对方肌肤柔软而微凉,纯净得就像一片初芽嫩叶。
裴青野愈发失态,亲吻也从安抚逐渐变得强势。
正当他一路向下寻觅着对方的唇瓣时,小道侣陡然惊醒,下意识地退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