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里有打量的目光,但绝大多数都是出于好奇,没有想象中的鄙夷或是唾弃。

医生问了腺体损伤的成因,但听到他简单概括成外伤之后也没有再往下深究。

检查过程中医生的埋怨,更多是出于关切,而非嫌恶与讥诮。

没有冗长又难捱的治疗过程,反而只是简单的皮下注射。

他觉得过往所固守的一切都异常可笑。

一边憎恶杨恬,一边却困在杨恬画出的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