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的伤痕繁复。

宽的、窄的、长的、短的,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两道鞭痕。

司戎抬手去摸。

动手的人对鞭子很生疏,没控制好角度和力道,鞭痕的起始部位都有一小块不浅的破皮。

司戎轻“啧”了一声。

许扶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当时就感受到了那人的手生,迅速喊停了鞭子。

“哥……”许扶桑语带哀求。

司戎吸了口气,到底还是咽下了正准备脱口而出的嫌弃。

司戎伸手准备去扯人内裤。

“别……”许扶桑伸手护住了身后。

司戎眯了眯眼,表情很危险。他大概能猜到,发生过什么。

而许扶桑也很清楚,自己这一挡,便是欲盖弥彰。

双方都心知肚明。

这最后一层遮羞布,只是掀与不掀的问题。

司戎又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一不做、二不休,他想着。

他使劲将人一拽一按,许扶桑就被迫上身趴伏在人膝盖上。

下一秒内裤被人扯下,那人拼了命地挣扎。

却被以更重的力道强行压死。

许扶桑心生绝望。

入目是一团斑斓色彩。

红与紫相互割据,伤痕不均,还能摸到好几团硬块。

肛周明显有一圈肿胀。

司戎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自愿的,还是他强迫的?”

司戎感觉到腿上的人在颤抖,他暗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人后腰,轻缓拍了拍。

“他……他给我喝了药之后,就急不可耐地想……”

“我当时……手被捆着,解开束缚花了些时间。”

隐晦的表达,却又显得那么清晰。

许扶桑有些自暴自弃,甚至开始了利弊分析:“不过也归功于他的急迫,我才及时察觉到不对,有了在药效发挥前反抗和逃离的时机。”

“法医怎么说?”

“他说,只是外侧有局部组织的肿胀,并无大碍。”

司戎松了口气,但面色愈发阴沉。

就着这个姿势,他连工具都懒得拿,直接抬手就揍。

巴掌着肉,很清脆的响声。

许扶桑有些崩溃。

挨打他也认了。

但趴在人腿上被人用巴掌揍屁股,这是怎么个事儿?

更何况

为什么这么疼!!!

司戎是真的气狠了。

想着巴掌又打不坏,索性放开了抡,一点力气都没收。

至于本就带着伤的部位受不受得住这种疼

这小子活该!

“哥……哥……”

“别、嘶疼!疼!”

四十三下。

司戎停手时,许扶桑在脑内念了个数。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那人仍死死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