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傻子?

“那你想着吧。”苏云卿有些看不下去,用手盖住了某张憨笑着的脸,准备起身离开。

他还没来得及挡开许扶桑的手,便被人抓了手腕按在两侧。

“不许跑。”那人敛起笑意,面色沉了下来。

“哥哥,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这是我家,我跑什么?”苏云卿长叹了口气,觉得许扶桑现在的智商撑死也只有十岁。

许扶桑这回没再多说,一垂头,快准狠地朝着人腺体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外壁,近处的花香陡然浓了许多倍。

诱人、可口。

内心的困兽冲破牢笼而出,肆无忌惮、强制独断。

许扶桑结结实实地用牙齿碾过这一层皮肤,在身下人的颤抖里兴奋。

他一点点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将这一切做得缓慢又正式。

像是不紧不慢地享用美食,连怀里人的痛苦都变成了加餐。

苏云卿分不清过去了十秒钟还是十分钟,或者是一个小时。

尖锐的痛楚轧过神经,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不敢使劲。

他知道许扶桑性格里有嗜虐的成分,但他早已习惯了这人的克制,乍一放纵,还是有些难以适应。

可即便不适,他想做的竟也不是推开,而是将脑袋更大力地抵在这人胸口、粗喘着气忍耐。

苏云卿的体内被注入来自另一个人的信息素。

许扶桑平日里对自己的信息素异常克制,要离近些才能闻到逸散出的稀薄味道。

眼下他有意释放,浅淡的木质香隐匿,温厚又霸道的甜香扑鼻而来,直往肺叶里灌。

苏云卿轻嗅了两下,在这样强横的味道下竟起了些困意。

许扶桑咬到腮帮子发酸,才回过神,松了口。

他看着这人颈后的两个血印,伸出舌头轻舔了舔。

“你好香。”许扶桑知道自己刚刚做得有多过分,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某人的脸色,说着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辩解的话。

苏云卿感受着颈后仍然叫嚣着的刺痛,有些火大,但又疼得难以动弹。

“睡觉吧,哥哥。”他有气无力道。

“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许扶桑将自己的后颈凑到苏云卿眼前,“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苏云卿没跟人客气,张口就往上咬。然而他四肢发软,只快速完成了标记就松了口。

他有些气不顺,往人胳膊上甩了两巴掌,许扶桑默默受下,只低声认着错。

许扶桑抱着人侧过身,免得压住这人颈后的咬痕,他闻着空气中的清香,忍不住问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花的味道?”

“是梨花。”

许扶桑若有所思,“我以为梨花的味道会更……”

“会更冲、更臭是吗?”苏云卿笑道。

“从味道而言,梨花不是一种好花。”

“品种、温度、湿度、种植地的自然环境,都会导致梨花所含的挥发性物质的种类和浓度有所差别。”

“还跟个体的嗅觉差异有关系。”

“所以,你是得天独厚的那一支。”许扶桑将脸埋进人肩窝,下了定论。

“我的味道偏淡,会好上一些。不过也得益于你的感知,能将这认定为香味。”苏云卿揉了揉某颗猛吸的脑袋。

许扶桑胡乱闻了一通之后,更想对眼前人做些什么。

他低头含住了人乳尖,用舌尖打着圈抵弄,含糊开口道:“那,你不问问我是什么味道的吗?”

“是沉香。”苏云卿在刺激之下有些酸软,语声却很笃定。

“你怎么知道?”许扶桑换到了另一侧,一双手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