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鞭的情趣意味太重,不属于惩戒工具的范畴,许扶桑没用过。

而他这样的恋痛Sub,散鞭落在他身上实在太像挠痒,了无趣味,故而也不常挨。

“哥哥,把内裤脱了,好吗?”苏云卿有些不适应臀间的异物感,扭了扭身体,恳求道。

“怎么?迫不及待想跟我坦诚相见?”许扶桑挑起一边的眉毛,神色顽劣,悠悠道,“我可是正经人。苏先生,您请自重。”

“哥哥。”苏云卿压低软腭,脆生生喊道。

许扶桑手一紧,某处也跟着一紧。

“再喊一遍。”他语调不稳,嗓音里含着笑意。

“哥哥”那人还不忘拖长了尾音。

许扶桑只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处聚集,胯下某物硬得厉害,更想将人好好欺负一番。

他手腕一甩,在人臀面上落下一串错杂的浅粉,恶劣地眯起了眼:“不可以哦。”

许扶桑不但不往下脱,还抓着内裤的上缘往上提。布料紧紧勒住臀缝,在股间摩擦,连带着身前的性器也被收紧的内裤压得紧贴皮肤、挤作一团。

跪趴着的某人被磨得难受,不得不将身后送得更高,以此缓解一二。

可熟料,这样的动作看在某人眼里,更近于引诱。

散鞭被以更重的力道甩下。

大朵大朵的红色在臀腿上绽放。

苏云卿想躲,可这人抓着他内裤的手一丝一毫也不肯松,他稍一动弹就感觉布料在股间滑动,有些不舒服。

“哥哥,难受……”

许扶桑闻言,松了些力道,换成轻缓的拉拽。布料裹着分身揉搓,又以恰如其分的力道从臀缝中滑过。

不过四五下,便见人起了反应。

许扶桑轻笑了一声,手上重新拉紧,“难受?嗯?”

涨大的性器被强行勒住,有些憋闷,却又被这种包裹感勾得愈发兴奋。

“唔……”体内的两种感受彼此打着架,苏云卿一时间有些复杂。

就在苏云卿忍不住要求饶时,许扶桑松了手。

还没等人松口气,那只坏心眼的手又探入了腿间。

许扶桑搓了搓某人性器,手上沾了些湿濡。他将手指递到人眼前,状似自责,“都是哥哥不好,让卿卿都难受得开始湿了。”

苏云卿攥了攥手,眼中讳莫如深。

下次非得好好“报复”回来。

但他侧过头时,只委屈地撒着娇,“那哥哥疼疼我嘛……”

“疼?”许扶桑将人脑袋大力地往床铺里按,“用巴掌疼,还是用皮带疼?”

“用心疼。”苏云卿眨眨眼,讨巧道。

许扶桑闷笑一声,松了手,将人往侧边一推,再抓着人双臂往上推,欺身而上。

额头、脸颊、嘴唇。一路往下落吻。

耳垂、喉结、锁骨。被人轻轻啃噬。

那人的脸凑到肩头,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问道,“我可以标记你吗?”

苏云卿应声,正准备偏头露出后颈的腺体,却发现许扶桑直直往他肩膀上咬去。

“嘶……”苏云卿努力抓着床单,才忍住了一拳砸人脸上的冲动。

“你这是哪门子的标记?”他疼得起了些躁意,语气不善。

那人扬首,看着两道齐整的咬痕,朝他傻笑,“是小狗的标记。”

苏云卿看着这人不大聪明的样子,一下子泄了劲,生不起气来。

许扶桑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

他得寸进尺道,“你说的那个标记,我也想要,可以吗?”

苏云卿顺从地偏过了头,“轻点。”

许扶桑凑近,在人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