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我以这为理由拒绝坦白,我的Dom会对我说些什么?”

苏云卿试着套入这个假设,而后一僵。

许扶桑眨了眨眼:“我猜他会说:‘我在意的不是事情的琐碎与否,我在意的是你和你的情绪’。”

苏云卿被说中答案,莫名有些心虚,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先生,现在,同样的话送回给你。”

许扶桑的“先生”,在这样的语境之下,像是一种反向的“以身作则”的提醒。

“以及,对于您在此事上的不坦诚,我觉得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得加罚。”

“你想怎么罚我?”苏云卿眯了眯眼,微仰着头看许扶桑。

“罚您今天陪我过够了瘾才能停。”那人低着头看向苏云卿,神态有些骄矜。

苏云卿拉着人手臂将他拽得更近,在人贴近时猛得抬手抓着许扶桑的后脖颈往下压。

许扶桑下意识地弯腰,然后在脖子被压低过腰身时,被迫在人两腿之间侧身跪了。

他的右侧手臂贴着苏云卿的身体,他感受到了那人凑近的脑袋,和居高临下的发问:“许队刚刚被玩成那样,还没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