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受不了他在这种语境下喊自己“许队”。

他整个人羞愤交加,连身上都止不住地开始泛起些浅色的红。

他手臂往后伸,想抓开颈后的手,却惹得那人使劲将他压得更低。

他被迫跪趴在那人跟前,眼前只剩下苏云卿的鞋子。

“还学不乖?还想反抗?”那人语调低哑,喜怒不明。

许扶桑不敢再激惹,“先生、我错了……”

分明是受制于人的艰难处境,许扶桑却感受到某处再次挺立。

苏云卿明显注意到了,笑了一声:“看来确实还没过瘾。”

他松了手,踢了踢这人的腿,“跪坐,双手交叉放到身后。”

许扶桑缓缓直起了上半身,摆出了姿势。

苏云卿一手搭上他肩头,用的是日常聊天的语气:“你看看,这里怎么又开始滴水了,是不是坏了?”

许扶桑想说没有滴水、也没有坏,可苏云卿的话还没讲完,他就感受到透明的前列腺液缓缓流下来,还黏黏答答地半挂在性器上。

苏云卿勾唇笑得灿烂,许扶桑想逃避,下意识想往后一退,却撞上了那人搭在他身后的左腿,硬生生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还躲?”苏云卿的手拍了拍眼前的头顶。

许扶桑眼神怯怯:“先生,我不敢了。”

苏云卿扯着人头发往下按,逼他低头看着他自己的胯间。

皮靴点上某处硬挺,某人的身子一抖。

苏云卿停了停,他给人留了犹豫和喊安全词的时机。

许扶桑似乎意识到了,偏头看向苏云卿。

脸红得透彻,一半是羞、一半是伤。

苏云卿感受到那人的机械臂轻拽了拽自己裤脚,他以为这是要准备喊停。

却不成想,那人张口喊的是:“先生……”

语气很黏糊、婉转又旖旎。

苏云卿抬脚狠狠踩下,左右碾动。

许扶桑被这强烈的痛楚逼得使劲仰头,然后又被人用更大的力度压下。

“看仔细了,看看我是怎么让许队‘过瘾’的。”

“过瘾”二字咬得格外重,总让人觉得是某种蓄意报复。

许扶桑已经分不清痛与爽,只呜咽着看着自己被人用鞋子玩弄,无法逃避,却兴奋到难以自抑。

他开始摸不准自己的欲望。

有时候分明被逼到仿佛下一秒就要高潮,这人却总能在最后关头松了力。

有时他分明觉得轻缓舒适,可欲念却在一点点往下褪去。

在某个他根本意料之外的节点,许扶桑看着苏云卿就这样轻踢了踢性器头部的某处:“射出来。”

他这时分明没有要射精的欲望,他皱了皱眉。

可胯间的某物却像是易了主,在受了两记轻踹之后竟当真射了出来。

许扶桑被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

他满目震惊地看着苏云卿。

却见苏云卿神色淡然地从一旁拿了湿巾,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拭身下的狼藉。

“为、为什么?”许扶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高潮后的恍惚中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提了问题。

“因为你的身体知道,我才是你的主人。”苏云卿随口说道,答得漫不经心。

“这……这算心理障碍吗?”许扶桑有些惊惶。

理智而言,他根本不希望自己欲望的按钮被送到任何人手上。

苏云卿此时擦完了人,伸手将人拽起。

闻言,他抓着许扶桑的机械臂搭上尚且半软的阴茎。

“你试试看,如果你还能自己撸出来,就不算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