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覆在左胸的空洞上:“没有心了,给你你拿去卖钱了。”

于是四皇子再次哑口无言,哼哼唧唧地伸手去摸后面的连接处,说磨得他痒。被水鬼狠狠拍了两下软弹的臀肉:“真能发骚。”

这会儿四皇子已不怕水鬼了,还有胆拿牙咬对方,可惜水鬼肉跟冰块似的,坚硬又滑溜。

水鬼见四皇子坏事做不成反硌疼了牙,便低头用舌头舔舐他的牙齿,又突然报复似的狠狠咬住四皇子的嘴唇。

疼得四皇子眼泪都快出来了,水鬼的牙齿那么尖,定是将他的唇肉戳破了。他虽脑子跟浆糊似的,却也觉察出水鬼似乎突然生气了。

真是莫名其妙!恶鬼就是恶鬼,脾气都阴晴不定的。

“齐皓,我恨你。”水鬼的神色时而狂热时而阴冷,一遍遍念叨着,像是在发某种同归于尽的决绝毒誓。

四皇子被他肏地受不住,觉得自己成了样用来发泄的器具。他拼命扯水鬼的头发,竟硬生生扯下几缕。

齐皓到底是谁啊?水鬼的仇人?害他受了迁怒,遭这无妄之灾。

“为什么哭了?”等他高潮了一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水鬼像是才发现一般惊讶问。

尖硬的指甲划过他柔嫩的眼皮:“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只看我···睁眼!”

四皇子被水鬼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哆嗦着睁开眼,同尽在咫尺的双眸对视。可那双黑多白少的诡异眼眸只焦距了片刻,再次笼上层薄雾,水鬼再次发出梦游般的呓语:“为什么永远将我当一条狗似的呼来喝去?既养了狗,又为何要弃之如履?呵,因为你不缺啊,你从出生便什么都拥有了······”

“你既什么都有了,为何还要抢我的尊严,我的心?!”水鬼面目狰狞地掐住四皇子的脖子,“你还要什么?我的命?给你,都给你!”

窒息让视野变得模糊,身下灼烧般的快感却愈发清晰,四皇子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要死了吗?

一切归于黑暗前,遥远处传来慌张的呼喊:“齐皓!”

所以齐皓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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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捂着胸口喘息了会儿,便要下床去点灯驱散周遭令他发慌的黑暗。

可脚刚伸出被褥又缩了回来,借外边透进来的微弱光亮看去,床边似有个人形黑影,正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

他只觉一股凉意从后背直窜脑门,呆滞过后便抄起床头的瓷枕用力砸了过去,而后鞋都来不及穿赤脚向外跑去。

可室内一片漆黑哪看得清呢,正当四皇子被椅子绊倒眼看就要一脑袋扎在地上时,有人从背后拦腰抱住他。

江镜月的喘息有些急促:“大半夜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