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便顺着齐匀说了些好听话，任由齐匀抱了他好一会儿，等齐匀说要服侍他沐浴时没多犹豫就随口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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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颗山竹，慢慢剥去外壳，露出白软的果肉，戳上一戳就能流出清甜汁水来。

两人离得极近，齐匀的动作又慢，几乎是一寸寸将他的衣物褪去，神情认真得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虽同为男子，让齐匀伺候也不止一回了，可四皇子还是被他指尖一点点划过肌肤的触感激得头皮发麻。

蒸腾的水汽，暖色的烛光······四皇子没来由地喘不上气，忍不住往后倒退数步，同齐匀拉开了距离。

齐匀仍抬着手，仿佛手里还捏着刚刚溜走的衣摆，过了好一会儿才疑惑地看来：“皇兄？”

许是四周飘了水汽，对方的模样竟有些陌生，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未好好看过这个相识多年的皇弟。

四皇子故作随意道：“你背上伤着，先出去休息吧。”

“皇兄在说什么？”

刚刚隔开的几步又被拉近了，这次齐匀几乎是贴着他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