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庞易的嘴,咬牙切齿道:“简直是不知廉耻!你快放开我!”
庞易原也想着点到为止,不打算把人招惹太过了。
他谋的是长久,故而同小兔子相处时总克制着贪婪本性,步步为营。
虽忍得难受,但成效显著。原先碰都不愿让他碰,现在都由着他抱了,便是亲几下脸颊脖颈,也不会挣扎太过。
他何尝不知自己是趁虚而入,发的灾难财?
可他穷怕了啊。
过惯苦日子的人,得了笔横财,纵使不仁不义,也不肯放手了。
“殿下自己纵的火,怎么还怪起我这个陷在火海里的人来了呢?”
四皇子半点不想同他扯这些,更怕他再说出什么荤话来,只得板着脸瞪着人一言不发,好叫庞易明白自己是真生气了。
可这混蛋发情得厉害,从其性器顶端源源不断分泌出的粘液糊了他一手。
就在这时,远处有人声响起,越来越近,似是要往这个方向来了。
四皇子急得快哭了,就听庞易在耳边道:“殿下现在不愿用手帮卑职弄出来也成,那就回去再补救,如何?”
四皇子哪还管他说什么,忙不迭点头道:“你先让我下去!”
他生怕被人看到这糟糕的一幕,以至于没听清庞易的后半句
“到时候可不只是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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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不知庞易心里头在打什么算盘,却本能地有些不安。
于是庞易坐在塌上,他就坐到桌边去,庞易走过来倒水,他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往另一边挪。
庞易哪会看不出来?
心里笑得不行,面上假作不觉,故意慢悠悠往四皇子的方向靠去,两人就这么绕着桌子兜起圈来。
突然,庞易重重地跺了两步,吓得四皇子一激灵转身就往外逃。
等开了门出去,被冷风一吹,对上外头几个宫人们惊诧的目光,才回过神来
这不是他的寝殿吗?凭什么他要跑啊?
四皇子黑着脸呵斥:“看什么看!一个个不干活杵在那里干什么?当摆件吗?再敢偷懒,都给本王去慎刑司好好学学规矩!”
宫人们心里苦,想提醒主子是他自己把他们从寝殿里赶出来让他们哪凉快哪晾着去的。
但也就想想,主子摆明了心情不爽利,自然不会有哪个没眼色的去触霉头。
还不等他们跪下请罪,就见自家主子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提溜着领子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进去。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将主子骂骂咧咧的声音隔绝在里头。
过了会儿,门又被打开,那个面相妖邪的男人靠在门口轻笑:“都认识我吧?不认识也无妨,该说不该说的自己掂量清楚。
你们殿下是吓唬你们,我不是他。这宫里多的是人,少几个也无伤大雅,你们觉得呢?”
等宫人们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后,庞易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门。
绕过屏风,看到塌上那个怒气冲冲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身影,眼里如化冻春水,冰寒褪去只余下无限的纵容与柔情。
四皇子虽背对着庞易,耳朵却支棱着听动静,只闻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之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这是走了?倒也识相…
四皇子试探着扭头瞥了眼,这不看便罢了,一看当真是惊得差点没顺过气来。
只见庞易衣甲佩刀皆褪,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由于离得近,其身上纵横的肌肉纹理,伤疤,乃至从脖颈处流淌至小腹的晶莹汗液都清晰可见。
再往下,浓郁毛发已然遮盖不住半勃的紫红性器,当四皇子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处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