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甲:“···老大跟那位走得有些近了。”
锦衣卫乙:“是啊,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跟那位一样了。”
两人都是几分庆幸几分愁。
庆幸老大没以前那么难以琢磨,看起来多了几分人气,愁的是才几天就这般不太聪明的样子,再跟那位殿下待下去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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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有些恼,他总疑心庞易所谓的投诚只是玩笑之语,保不准庞易自己都忘了。
他想象中的收服,合该是自己说什么庞易就做什么。就算位分高些,也不该是这般目无尊卑,整日没个正形。
可他去瞧过,梅芳那几个娘身边伺候的下人在北镇抚司大牢里头的确没受什么苦,一日三餐都能吃上。
其实四皇子也有过结交臣子的心思,可身份低的他看不上,内阁的那些老家伙又都跟被齐钰下了蛊似的,不光不收他的礼还要用“若是太子殿下在这儿会如何如何”之类的话膈应他。
兵部尚书尤其过分,居然拿自家五岁小女儿爱吃的糖画打发他。
当时也不说,等四皇子吃完了有个小丫头哭着跑过来说他抢自己吃食,四皇子才明白过来,气得后来再没给兵部尚书好脸子瞧过,更别提拉拢了。
庞易是第一个送上门来的,四皇子不是不高兴,锦衣卫指挥使是三品,面上不如二品的尚书。实际上作为父皇的亲信,在朝中的风头不比正一品的周重山差多少。
正因如此,对方屡屡越界他也都没舍得跟人撕破了脸。
何况这狗东西精得很,每次都在他想翻脸前停手,伏低做小那套使得格外顺溜。不知怎的自己就被哄骗过去了。
尽管四皇子不愿承认,但他心底明白自己有多怕在如今这般困境庞易抽身离开。
四天了,徐府定能收到消息的,舅舅也派人来问过话了,可徐默没跟来。
换成以前,徐默早该来给他拿主意了。
可现在……是真的不愿理会他了吗?是成了世子总算可以明目张胆地给他脸色瞧了吗?
那晚的报复还不够吗?明明已经很疼了啊。
他心里有恨,所以在庞易同往常般亲他嘴角时,狠狠地咬上了一瓣薄唇。等尝到血味,才松开嘴嫌恶地呸了几声。
庞易摸着唇上的伤口,一副惊讶极了的模样:“咦?原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句话竟是真的?”
四皇子知道这人又在含沙射影地说自己,气得嘟囔了句:“咬死你个坏东西!”
“那殿下可咬错地方了,要不我教教您?”
四皇子偏过头去,不搭理这无聊的蠢货。
却被庞易兀自捉了小手,搭在颈侧,感受着皮下经脉的跳动,急促而有力,如冲锋前敲打在战鼓上的激昂鼓点。
“这是一处。”
接着手指又被迫塞进了一个灼热潮湿之地,四皇子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吮吸之力,头皮发麻。
“你放开我!”
指间全是庞易的口水,四皇子恶心坏了,使劲往对方衣服上蹭。
庞易笑着制住他的动作,全身都细皮嫩肉的,擦破手就不好了。
“这是第二处。听说过咬舌自尽吗?殿下要杀卑职简单得很……”
一个唇齿相交的吻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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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三处。”
当四皇子察觉到不妙时,掌心已经被迫贴在了一正在逐渐鼓胀的炙热之物上。
庞易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喟叹,如同多年不沾酒的酒鬼总算喝上了陈年佳酿,单闻着味便已然醉了。
“殿下摸得卑职真舒服。”
四皇子嘴唇颤了颤,竟是好半晌都没憋出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