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不远处匍匐在地青丝散乱的丽贵妃。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温暖如春大殿已然被外头的冷风灌得寒气森森,终于有锦衣卫来报
“谭太医到了。”
“宣。”
······
谭青砚是被抬进来的,暗红的血沿着床板边缘一滴滴滴落在铺满整座宫殿的百花宫毯上,同艳丽的花卉融在一处分不出你我来。
桓帝皱眉,沉声问:“怎么伤那么重?”
抬着床的锦衣卫也是一身的血:“陛下,路上有好几波人企图刺杀,我们的人死了好几个。”
“人抓到没?”
“活口就三个,其余死的死逃的逃,是我们准备不足派去护送的人少了,请陛下降罪!”
“庞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