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嘲笑自己,某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一旦发生便永远回不去了。
四皇子茫然地坐在床榻上,原来有些事情真的不会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办。
他突然想到齐钰来。
齐钰以前被皇后逼着每日去给父皇请安,父皇却不见他,他一个人等在那儿一等就是两三个时辰的时候,会不会也如今日的自己,无处可诉无人可问呢?
可到头来,齐钰还是一天天地去,最后真得了父皇青眼被封了太子。
所以,坏日子总能熬过去的吧?
“谭太医,给本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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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太医沾着膏药的冰凉指尖滑过他的臀缝,最后轻点在穴口处时,四皇子如惊弓之鸟般微微颤抖。
原先粉嘟嘟的小口,这会儿的色泽像是熟透的蜜桃,一看便是被过度使用了。
穴肉到现在还外翻着,被触碰时会害怕地瑟缩,却怎么都缩不回去。
谭青砚其实对肛交并不了解,只是光想着以男子性器的规模要插进这样一指大小的脆弱之地,便知雌伏之人要受多大的罪,更何况这位一身娇肉的四殿下。
不过看穴口周边的伤口之细微,显然也是做了前戏的。
谭青砚没问是谁,四皇子贵为皇储,贴身的侍卫都是武艺高强之辈,能得手的必然是他毫无防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