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凌舟:
“你游戏室里是不是还有塞进肛门的药?”
“有,还要用啊,这个就可以了。”
“不是说要教训吗?这点怎么够?”严炀抓起童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我们小童年可是贞洁烈妇,不多用点东西,我怕他享受不到这其中的快乐。”
司寒看着童年一脸痛苦的表情,赶紧上前:
“严炀哥哥,你快放开小童年,你这样他会很疼的。”
严炀放开了童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司寒:
“你就知道心疼他,可也要看看他值不值得,别到时候咬你一口,你还帮着数钱。”
司寒不以为意:
“那也是我愿意,只要小童年开心,我怎么样都行。”
“想要他开心那还不简单,我们放了他,他就会开心,可是你行吗?一辈子再也操不到他,你可以?”
司寒不说话了,但表情严肃的很,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严炀却没再理会他,看了一眼肖恪,肖恪还是看着童年,对再往童年身上用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意见,凌舟见此也可有可无的去楼上拿药了。
严炀放开了童年,童年跌坐在地毯上,上半身侧靠着床,粗喘着气。
肖恪迈步走过去在童年的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童年闻言轻轻笑了:
“乖乖让你们上,对吗?”
“已经两年了,你还不能习惯吗?”
“我该习惯吗?”童年看着他:“被当成性奴,玩物,被你们养着,我该感觉到荣幸,是吗?”
肖恪没说话。
“肖恪……”童年叫了他的名字,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可是到最后他也只是看着肖恪的眼睛许久,再没说出一个字。
凌舟从楼上下来了,童年闭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意,严炀走过来,肖恪起了身,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严炀把童年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令他趴在床面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如果……”童年开口:“如果我说配合,可不可以不用药?”
严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小童年,基于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你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多大的说服力,我应该相信吗?”
童年没再说话,严炀继续动作。
或许是因为刚才药物的关系没了力气,又或者说他知道结局已定,刚才反抗的冲动也到此为止了,所以严炀将药塞进他后穴的时候,童年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