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下了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童年的身边随时防备着他逃跑。
严炀毫无防备所以被童年踹下了床,踢在胸口的这一脚大概是用了全力,此时起了身还疼的厉害,他死死的盯着童年,大步的走过来,在青临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扬起手就给了童年一个重重的耳光。
童年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都有了血迹。
“童年,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们几个养着你是为了享乐的,而不是请你回来当大爷的,看你平时识趣儿的份上对你的态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就是上个床,又不是没上过,这个屋里的人哪个没操过你?一起玩到你失禁的时候都有,你忘了那些录像可没忘,既然当了婊子就有点职业道德,你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严炀!”青临蹙眉叫停他:“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这就不是事实吗?”严炀钳制住童年的下巴让他回头看着自己:“你听清楚了,老子现在要操你,你要是再敢动手,老子今天玩死你!”
童年是聪明的,如若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在这五个人的手下安然无恙到现在,他懂分寸,识大体,在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的时候也就渐渐尝试妥协,让自己尽可能的好过一些,按理说这个时候童年应该要软下来了,这件事也就算过了。
但今天的童年不知道究竟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在严炀把他压向床铺的时候又开始挣扎,甚至将床头柜上的台灯都打翻在地,好似今天谁都不能碰他,碰他就会死一样的坚持。
卧室里的动静终究还是影响了肖恪他们,肖恪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童年不停挣扎,严炀不断压制的画面,童年毕竟是个男人,若真想拒绝,严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得手,严炀不是个好脾气的,任由他闹了几分钟后便没了耐心,扬起手再要给他教训的时候,肖恪出了声:
“这是怎么了?”
严炀看向肖恪,冷笑一声:
“这小贱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给上,要当贞洁烈妇。”
肖恪迈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童年脸上的痕迹,微微蹙眉:
“你动手了?”虽然刚才肖恪也动了手,但大概只有肖恪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多重,但严炀的这一巴掌有点过分了。
“他踹老子。”
肖恪看向童年,他仍是倔强的不开口,即便此时被严炀死死的压制着也没有丝毫妥协的痕迹,肖恪静默了几秒钟,对站着的凌舟说:“喂点药吧。”
闻言童年挣扎的更厉害了,严炀却突然笑了,俯下身张口咬住了童年的肩膀,力道大的当即就出了血印子:
“你就继续坚持,等下我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求我们干死你!”
“肖恪……”
青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肖恪拦了回去,他甚至都没看青临,只是看着像困兽一样挣扎的童年:“是有点太宠着了,给点教训也好。”
第五章
凌舟把药拿回来的时候,严炀已经捂了童年的口鼻一会儿,因为呼吸被控制,童年的整张脸都红了,但眼神依旧坚定的让人心惊,肖恪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与他对视着,突然很想知道童年这个时候在想什么。
凌舟打开瓶子拿到童年面前的时候,严炀才放开了童年,新鲜空气突然的进入对于一个险些窒息的人来说下意识的就会急促呼吸,童年知道严炀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多吸几口乱人心神的药,童年也有防备,但终究还是低估了身体的本能。
在严炀放开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呼吸,大口的呼吸,那药无色无味,童年自己也不知道吸了多少,只觉得没几秒的时间自己的头就开始昏昏沉沉,身上也开始渐渐没了力气,但严炀却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