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蹋人,我打小在宫墙里见惯了,不想造那个孽。”

谢竟直视着他:“解得了呢?”

陆令从愣一瞬:“你若答应……便解。”

谢竟顿了良久,忽寒生生笑了笑:“我为何不答应?”

陆令从扬眉:“嗯?”

“今夜答应,”谢竟避开了双眸,“来日也会答应。”

陆令从怔了一下才咂摸出他的意思,是许了他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情:“你可想清楚了?”

谢竟不再多言,只显出几分不耐:“没什么清不清楚,来罢。”

陆令从沉默半晌,似乎是试图判断谢竟的真实想法无果,便言简意赅道:“手。”

谢竟呆了一刹,下意识遵从了他的指令,松开攥着外衫的手指,将被热气淋得泛红的雪白上身露出来,一并连下腹处颤巍巍半硬着的粉嫩性器也没了遮掩。

陆令从握着他的膝盖将他的腿分开些,然后埋首下来时,谢竟才猛然意识到,他那一声“哥哥”的确不是白叫的。

姓谢的哥哥教他温良恭俭,姓陆的哥哥教他伺候男人。

他先是他的哥哥,再是他的夫君。先教会他怎么样伺候夫君,然后再变成他夫君,受他伺候。

谢竟在感觉到那处被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时头皮一阵发麻,某种前所未有的体验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攀升,到天灵盖炸开,让他近乎是惊慌地推拒着陆令从的肩,喝道:“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