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只怕此时早已缠上陆令从的腿,尾尖一下一下难耐地搔着。

陆令从略一低头,手掌扣在谢竟的后颈上,亲着他带了淡淡草木香的发顶。许久未经疼爱的后穴湿得太快太厉害,前几次欢好时汁水泌到难以忽视的地步,陆令从只能强迫自己不看不碰,他忍得辛苦谢竟空得难受。

但此时虽然没了顾忌却也仍旧不能操之过急,毕竟三年不曾开拓,昔日熟透了的温柔乡如今多少也有些生涩,贸然挺入只怕会痛得受不住。行军在外手边并没有合适的脂膏,放任那蜜液泛滥一阵,倒同时有助兴润滑之效。

谢竟吻过良久,抬起头来,将一边鬓发别在耳后,双眼雾蒙蒙地望着陆令从。后者知道这是他求欢的神态,便握住他的臀瓣让他略往后坐一些,汁水没了阻隔立刻就淋漓地往外溢,陆令从伸手用指尖探了一下,紧致的褶皱间方可容纳半个指节出入。

骤然被侵入的刺激感让谢竟从鼻腔中哼叫了一声,陆令从言简意赅地命他“握着”,谢竟便会了意,解散了陆令从腰间衣带,将那已被淫水浇得濡湿半硬的阳物握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虽然少有机会接触到春宫画秘戏图这类教材,但谢竟到底是“专宠王府”多年,就算没什么必要去学些淫巧功夫在床上伺候人,丰富的实践经验也让他掌握了许多无师自通的手段。

他那善于体察人意的本领在这些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对陆令从受用什么再清楚不过。谢竟用指腹来回轻捻着那硕大的顶端,另一手探到下方将囊袋拢在掌中揉动着,指间沾满了自己后庭流出的汁液,涂抹过渐渐紫胀硬挺的茎身,留下一层情色的水泽。

一件五分勾人的事情,让那双修长皙美的手做来便是十二分的催情。偏偏谢竟还因为穴中不断探索拓张的手指而难耐地耸着身子,陆令从的指节坚硬微糙,在他体内只要稍一转方向便能带起肠肉窒息般的紧绞,汩汩泄出水渍。

手指退出来时内壁不舍地挽留着,过于敏感柔嫩的肌肤几乎能够体察到指纹的走向,再一搅动便是狠狠一缩,羞怯得不成样子。谢竟的身子委实太紧,才进了两根手指便已经被激得直抻颈项,再往深处抵着筋肉按揉,更是酸麻得他整个下腹都失了知觉,手上失了轻重,握实了施力套了一下,惹得陆令从低嘶了一声,柱身愈发滚烫涨挺,贲张的青筋给掌心留下可怖的触感,铃口吐着清液。

陆令从伸手摸了摸谢竟的前端,也已是直直挺立,他的手不得闲,且后穴感受太过清晰,本没顾得上前面,此时被骤然一碰快感瞬间放大了数倍,情不自禁地出声呻吟,将春情涌动的身体往前送着。

进到第三根手指,谢竟的双膝已然抖得跪不住,陆令从便垂下小臂去把他的右半瓣臀握住,大手轻而易举在软肉上掐出红痕指印,远不够丰腴的身子也就这里有点肉感。

陆令从待他太温存,平日最喜欢满怀抱他,轻拿轻放地惜重着,但也是因为彼此身体太过契合,才会在床上时有失控,略粗暴地攻城略地。

他知道自己再忍下去等会便是更惊涛骇浪的讨偿,于是抽出了手指回来握上谢竟的腰身,在对方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黏腻地喘叫出声之前,将浑圆的茎头浅浅顶入了穴道,换来了褶皱骤然舒张的极致酸胀。

出水太多,不至痛的地步,但又实在尺寸相差悬殊,粗硬如铁的茎身破开幽深紧致的穴口,一时间两人都屏着气勉强适应着,谢竟高扬着头嘴唇一张一张却发不出声音,已然被这一下折腾得失了神。

待陆令从横了横心挺入半根进去,他才猛地找回了知觉,带着哭腔急促呻吟。如此反复几下,每一回只是入到一半便退出来,谢竟的上身软得像春水一般一阵又一阵地剧颤,刚用双手按住陆令从腹肌勉强撑牢,穴内便被陡然填满,用力顶到了最灼热娇嫩的深处,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