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回房,多半是因为突然下了乳水措手不及,又脸皮薄怕被内院伺候的姑娘们看到,这才把他唤过来救急。

乳汁微咸而涩,甚至有一丝腥味,但却也含着丝缕的香气。谢竟看陆令从没有丝毫嫌弃地将吮入口中的乳水咽下去,喘了一会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率。

初乳的谢竟太过诱人,陆令从硬得厉害,被纤美的指节反复抚慰过青筋、囊袋与顶端的小孔,水泽淋了谢竟满手,一向行房时不太出声,此时甚至也受不了般呻吟了几声。他本就没有刻意隐忍,不多时便抵着谢竟的肚子出了精,雪白的孕肚上留下一点欢爱过的淡淡红痕,浓稠的精液射在上面,淫靡香艳。

谢竟侧靠在陆令从怀里,支持腹部的重量不是一件易事,他有些脱力,喘息久久不能平复。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不大不小,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阁中静得唯剩呼吸,阁外是雨打在湖面荡开涟漪的滴答,打在残叶上闷闷的、带一些旷远回音的脆响。谢竟现在开始庆幸拾掇园子时没让下人们将莲的败叶清走,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陆令从拿帕子替他擦干净落在肚子上的精斑,合拢衣裳,转脸将最后一盏烛火也吹灭,沉声道:“就快能见到他了。”

十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