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再请,便是要您过去了。”
陆令从皱皱眉,搁下笔走出书房,接了小厮奉上来的风灯,也没要人跟着,快步往后湖去。
欹碧台四面窗板早就安上了,窗下放了薰笼,上铺了厚厚一层玄狐皮,又烧了两个炭盆,博山铜炉里面袅袅点了崖柏香,煦然旖旎。
陆令从进去,一开始险些都没找见谢竟,定睛一看,才发现他靠坐在薰笼上一角,拿鹤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盯着烛火出神。
听到门响,他转回目光,低声问:“就你一个?”
得到陆令从肯定的答复后,他又要求:“把风灯灭了,门口那连枝灯也全灭了,人过来。”
于是等陆令从走近坐下时,只剩了薰笼上小案还留了一豆烛火,谢竟半张脸浸在暖光里,焰心摇曳得他眉眼在明艳外隐隐含了一点春意。
他松开一直紧紧拢住的领口,拉过陆令从的手,让他向鹤氅内探去。陆令从起初不解,随着谢竟的牵引慢慢摸索着,直到碰到一小片潮湿的布料,他一怔,再次确认触感,紧接着便结结实实地愣在了那里。
“那是……”陆令从难以置信,不知如何描述,只能艰涩地开口,“居然真的……会有。”
谢竟理了理衣襟,咳了一下:“不是早告诉过你,时候到了自然会有,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地给陆令从多腾了点地方出来,后者脱了靴,也围坐到薰笼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地问他:“难受么?”
谢竟想了想:“还行,有点堵,涨得疼。”
“……要不要给你揉揉?”
谢竟没作声,只是把大氅从肩头扯落,又窸窸窣窣解开了前襟的衣带,算是默许了。陆令从便再次将手探进他怀中,谨小慎微地罩住了胸口那一块因妊娠而略略胀鼓起来的软肉。这里比几个月前起伏明显多了,颜色也更深,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看上去其实也就不过少女椒乳般大小。
陆令从感觉到湿意更加明显,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只能绕着边缘反复打转,偶尔擦过立起来的乳粒。谢竟敏感得立刻就开始发抖,被他轻手轻脚按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反而催得双颊生霞,显出难耐之色来。
“算了吧,你直接用”谢竟说着,指了指陆令从的嘴。
于是又回到了他们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谢竟搂着陆令从的后颈跨坐到他身上,高出来的一截让陆令从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埋到他胸口,用嘴唇衔住乳珠,舌尖来回拨弄着顶着。
他尝试了一下吮吸,谢竟立刻就痛得“嘶”了一声,只好连忙再改回爱抚。情欲很轻易就翻涌上来,谢竟隔着布料感觉到腿间紧密相贴的硬物有抬头的趋势,便将手滑下去,轻抚着陆令从的胸膛,道:“放出来。”
陆令从空出一只手解了腰带,谢竟探索了一阵,从他的亵裤中将阳具取出来,握住上下套弄着。那东西在他手中一向硬得很快,前端湿滑吐着清液,谢竟明显感觉陆令从的呼吸急促起来,口中的力道渐渐也有些失控,竭力克制着不在他乳房上留下咬痕。
插入式是不要想了,谢竟自己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动了胎气,他把中衣下摆拉开,握着那性器贴上光洁柔软的腹底,让柱身靠在他浑圆的肚子上,另一手的手掌覆上去,随着模仿操弄的动作抚慰着茎体。
这样的触觉是完全新鲜的体验,腹部有一丝凉意,比不上穴道中湿热紧致,但皮肤却是惊人的滑腻,让人联想到行将成熟的果实一般饱满鲜甜。龟头时不时擦到因怀孕而稍微凸出的肚脐,谢竟亦被磨得情动不已,不多时便感觉到乳孔一阵热流,在陆令从的舔舐之下溢出淅淅沥沥的一点乳汁来,并不算多,但也让他体会到了淤塞感消除带来的舒适。
陆令从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快慰,心知谢竟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