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恶意立即被艳色冲散,宣兰真被蛊惑,掌心发汗,手指勾开松散的衣襟,露出白嫩软腴的胸乳,大而猩红的乳晕,乳尖不同寻常男人细小,也不知道被谁吃成这样。

宣兰真面红耳赤,头昏眼胀,咽了咽唾沫,伸出手揉捏半晌,着魔似的低头舔弄,时不时嘬咬一口,濡湿刺麻的感觉让蒋愿不停轻哼,细腰扭得欢快。

醉着也好,宣兰真想,清醒的蒋愿总端着架子,压他一头,他得千方百计哄着,若床上也如此,他可吃不消。

醉得迷糊的蒋愿懵懵懂懂,不会拒绝,更不冷淡,一举一动都是讨好的勾引,宣兰真可以卸下纯真的伪装,对他为所欲为,尽情亵玩侮辱。

蒋愿必须承受宣兰真的所有欲望,俯下身臣服,此刻宣兰真才是主宰。

顾衍芝算什么,宣兰真忍不住得意,蒋愿还不是落在自己手里。

炉鼎体香味儿越来越浓,宣兰真爽得飘飘欲仙,脑海里像有无数烟火闪爆,他忍不住爬到蒋愿胸口粗喘,鼻尖抵着软肉大吸几口,像个溺水的瘾君子。

宣兰真手摸进蒋愿亵裤中,掐了满手肉臀,尤不过瘾,一路摸到前面,细腻光滑的手感教宣兰真一愣。

他直起身,褪下蒋愿的长裤,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软嫩烂红的腿心,以及光洁无毛的私处。

宣兰真一双眼烧得通红,拎起蒋愿的孽根,一根阴毛也无,连黑硬的毛茬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谁调教性奴时的癖好。这具让人欲仙欲死的顶级肉体上,处处是别人的痕迹,转了好几道才到宣兰真手上。

宣兰真暗骂一句,下身高高翘起,他架起蒋愿白皙的长腿,蒋愿发情淫喘不止,屁股扭来扭去,宣兰真根本插不进去。

虽然恶补了许多春宫图,但宣兰真毕竟还是个雏,没有什么经验,急得一头热汗。

蒋愿肉穴早已水流不止,瘙痒难耐,湿热淋漓,宣兰真热烘烘的龟头在肉臀上戳来戳去,却始终不能入巷,蒋愿愈发饥渴难耐。

亏蒋愿经验丰富,自己探入两根细白的手指,抠弄几下穴肉,又拉开穴口,另一只手扶着宣兰真的阳物,引它对准淫穴。

宣兰真挺腰一塞到底,湿热穴肉紧紧缠裹柱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激流从尾骨窜到大脑,爽得宣兰真长叹一口气,竟比闻骸香还爽百倍。

吃到阳具,蒋愿淫穴中麻痒稍解,但得不到阳精,依旧欲求不满,淫穴一下一下翕动吮吸起来。

淫穴伺候得阳物舒服,宣兰真无师自通地前后抽送,蒋愿被顶得耸动,双腿大开,两只手攥紧被单,口中淫叫不断。

宣兰真第一次开荤,倒是很持久,蒋愿已射了一回,后穴不住筋挛,挤压着阳具,即便这样宣兰真也没有泄精。

宣兰真浑身热汗,手指梳发捋到背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骑在蒋愿身上发狠地凿弄。不知过了多久,宣兰真掐着蒋愿腰窝,抵在深处灌入精液。

发情一过,蒋愿神智清醒不少,推几下宣兰真肩头,想让他拔出阳物,宣兰真一动不动,沉浸在泥泞肉穴的余韵中。

蒋愿只得蹬着长腿向后挪,款款摆动腰肢,淫穴一点点吐出阳具。

然后,在蒋愿惊恐的目光中,宣兰真下腹鼓动起来,粗长疲软的阳具一点点回缩,被纳入生殖裂中,生殖裂闭合,下腹肌肤光滑,只剩一条裂缝。

蒋愿终于意识到宣兰真是一条鱼。

蒋愿惊愕地拖着疲软的身体,吓得连连后退,精液从屁眼中流出,濡湿一条痕迹。

宣兰真委屈地看着蒋愿,嗓音带着哭腔:“你是不是嫌弃我?”

蒋愿长腿蜷缩,抱着膝头,淫穴不自觉露出,他心里紧张,穴口一张一缩,挤出不少腻白的精液。宣兰真盯着艳穴,眼神渐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