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过来,祁律噤声,一时间没有再回话。他站在客厅里,看着赵又欢离去的身影,宽大的家居服里套着瘦弱的身躯,明显不符合尺码的衣服被微风轻轻的吹起来露出极为细条的小腿似乎可以轻易折断。
外面是这样明媚的艳阳天,祁律却突然有些恍惚起来,他想到去年见到赵又欢时,她穿着保安服把自己摁在墙上威胁,还有她开着老旧的摩托车在车流里来回穿梭的模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他忘了,他也不敢回想。
原来你们觉得我写的好……
赔我
又一个难眠的夜晚,赵又欢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放置毒品的柜子里。她把毒品当成了以往消遣的香烟,常常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偷偷起来吸食两口。奢侈而颓靡,把毒品当作消遣绝对是其他吸毒者不敢想的事情。
手腕纤弱,十指骨节分明,夜晚里的她就像一个人形走动的活骷髅在卧室里来回走动着。最近祁律给她的吸食量越来越严格,卧室里备用的已经被她吸食完了。
借着幽深的夜色和隐隐透过来的光线,赵又欢穿着拖鞋在地上拖沓着与地面上的瓷砖发生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十分明显,长长的睡裙曳过光滑干净的地面,口袋里放着她从实验室里偷来的一小袋毒品。
穿过长廊回卧室,她在楼梯处的位置才发现有个男人的身影。别墅不是一般人能进来,赵又欢下意识以为祁律,她试探性的开口:“祁律?”
男人沉重的咳嗽了一声,她才察觉出来对方是一个多月未见的祁严。
走廊里有应声而起的廊灯,在她叫出名字的时候一瞬间亮起了昏暗的黄灯,幽幽的照在祁严的身上。天气回暖后,他脱下了他的毛呢大衣换上一身修身订制的黑色西装服,有晚风轻轻拂过,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酒味,赵又欢被这股酒味一下子刺激到,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祁严喝了酒,还不少,跟喝酒的人还是少搭话的好。
他站在原地有稍微清醒,终于抬眸好好打量眼前一个月未见的女人:“你出来干什么?”
拿毒品。
当然,她不会这么说。
赵又欢征了一下:“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祁严抬头,黑眸扫过她白皙的脸庞,上面已经没有了淤血干干净净的,长长的睡裙下面露出白嫩嫩的脚趾。她还是瘦,但比前段日子看起来,脸色要好上许多。
他募地冷笑出声,身上那股浓厚的酒味将她包裹起来:“你最近过得倒是挺好,我儿子死了你倒是还活的有滋有味的。”
赵又欢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喝醉了酒也不愿多跟他计较。一个该死的胚胎而已,连个人都算不上。
他猛地咳嗽了一声,看起来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又站直了身子看向赵又欢,幽深的黑眸带着一丝凛冽的冷光,直让她毛骨悚然:“赵又欢,你该给我儿子赔命。”
她瞪大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逃跑就被男人直接冲了上来揪住了长发将她死命往楼梯口拖。
疯了!疯了!祁严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