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欢两条腿不停的踢动着他,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大手让他放开桎梏,头皮被祁严扯得发痛让她一瞬间吃痛起来。祁严面无表情,她的拳打脚踢在他看来不过是垂死的挣扎,昏暗的灯光下他就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使者一般。

他一只大手将她压在二楼围边的平台上,下面是宽敞的客厅,她半边身子悬空在外,大脑有瞬间的失神,只要他放开手,她整个人就会从这里坠落摔倒在坚硬的客厅地面上。

赵又欢是真的怕,怕他放手。

那时候她敢从楼梯上滚除了有一时间的冲动之外还有明确而坚定的想法就是弄死肚子里的那块肉。可是那块肉没有了,她还想好好活着。

被悬空的大脑没有存在感控制不住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惊慌失措哭喊起来。人都是怕死的,更何况是走在死亡边缘地带的时候。

他掐住她的脖颈,嘴里的酒气熏天:“你不是不怕死吗?!你哭什么?!”

“呜呜呜……你放开我……”

祁严甩了甩脑袋,酒劲有些上头,太阳穴隐隐作痛:“你当初从楼梯上滚下去把我儿子弄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害怕?”

“你还哭?”他笑起来,看到赵又欢眼睛里不断溢出来的泪水:“骂我儿子是小畜生?!嗯?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顾着哭,不敢回骂,心里却叫骂着那个小畜生,死就死了,还来她的梦里恶心她!

赵又欢觉得可能自己真的会死,腰肢压在平台处没有爬起来的肢体力量,眼前的祁严是个疯的,只要一放手她肯定不得好死。

她又觉得死了算了,活着这么累没必要苟且偷生着,除了何劲,她没对不起任何人。如果死了,说不定祁严还会放他一马让他提早出狱。突然之间想通,她也不挣扎了,任由祁严作弄。

祁严脸上晦暗的神情和阴沉的眼眸在她身上扫了个遍,他压着她,迟迟没有放手:“我儿子死了。”

他看到她睡裙下露出的春光,白嫩嫩的半边乳房,眉间皱起又缓缓展开,将她从平台上拖回来,仍然揪紧了她的长发把她往卧室里拖:“你要重新赔我一个。”

明天上肉然后跟着就到程毅的戏份了

操逼?内射?强迫HHH

他面无表情的用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往卧室里脱,周遭强烈的酒气和拉扯神经的头皮让赵又欢不停地挣扎起来,两条纤细的长腿踢动着试图摆脱身上男人的桎梏。

“祁严……”

卧室的房门被祁严一脚踢开,精致的西装外套也被他大,力的举动弄的发皱,她被从地上拉扯着一把甩到了床上,大脑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对她的反抗似乎没有任何反应,沉着脸,冷静的黑眸在她身上快速的扫过,带着凉意的大手滑过她的身体带起肌肤轻微的颤栗,身上的睡裙被粗鲁的剥掉,粗粝的指甲摩挲过她乳尖的位置。

赵又欢几乎缩成了一团,身体被人压着,如同大山一样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压抑的空间和身上沉重的负担,以及即将要面临的性爱让她害怕得僵直了身体,整张小脸呈现出一种恐惧的面相。

他抬眸扫过一眼,将自己身下的裤子脱出来,黝黑巨大的肉棒被男人从内裤里掏出来沉甸甸的握在手中,龟头在阴缝里滑来滑去似乎在找寻着入口的位置。

那根炙热的铁棍就在自己的身下最隐秘的地方里,偶尔划过阴蒂。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整间卧室都能听到男人情动的沉重呼吸声,借着月色,赵又欢看到祁严的眼睛,亮得吓人,阴森森的光线从眼眸里穿透出来就像是草原上饥肠辘辘的野狼。

粗大的肉棒猛地长驱直入,冲进干涩的甬道里,疼的赵又欢一下子哀嚎出声,双手紧紧的抓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