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例的几个字眼上特地咬重了些,郭暧这番话可谓是直击痛点,听得燕钰青筋暴起,头?都晕了几息。
看着眼前这个万分欠扁的小子,燕钰真的很想像在凉州那般跟他畅快淋漓地打一架,也好过现在被直击痛处还不能还手?,平白被气个半死。
“郭郎君倒是生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但?本王希望郭郎君时刻谨记着,崔娘子与你的关系,她是你的阿妹,且永远会是。”
燕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郭暧,细细听还能从?这段看似悠哉游哉的话语中听出一种强硬的警告意味。
两人就?像是战场上的对手?,你伤我一下我伤你一下,刀刀致命。
郭暧眼中的光弱了下来,根本无力反驳对方的话,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未来。
见人老实了,燕钰得意地哼了一声,也不等郭暧,大步流星往崔家正堂去了。
不知今日他厚着脸皮留下,能否有幸见到崔娘子?
怀着期待的心情,燕钰火急火燎跟着崔家仆从?来到了正堂,一眼扫过去,心跌落到了谷底。
压根没有崔娘子,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包括方才才和他一番唇齿相讥的郭暧。
燕钰哭丧着脸落座,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应对崔家这对才华横溢的父子。
郭暧瞥见了燕钰那半死不活的脸色,忽地心情疏朗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阴霾。
想见阿鸾,倒是想得美!
……
瑶阁,令仪这等女眷因着要避外客,午食都送到了自个的住处,许是晨起吃得不多的缘故,令仪午食倒是用得不少,让傅母秦媪一阵欣慰。
怕吃得多积食,令仪走了一会,又焚香练了会琴,才让鹿鸣去打听燕钰那厮走了没。
她想着自己用饭要比寻常人慢些,饭后又耗了这么些时辰人应当走了,准备去阿父那里,然鹿鸣带回来的消息是……
“女郎,齐王说是醉酒在咱家睡下了,没走。”
鹿鸣神色古怪地将?打听回来的消息告知女郎,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