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近我的身过。”
除了那次她逃跑未遂,燕钧强势地将她扯回来,算得上是从未近身了,令仪也不算是说谎。
只这短短几个字,甚至不需要任何证据,瞬间驱散了燕钰连日来的愧疚和难过。
他抬起热气蒸腾里湿漉漉的眉眼?,再没有之前的苦大仇深了。
“当真?可他说……”
话说到一半,燕钰反应了过来,狠狠地往虚空啐了一口?道:“挑拨离间的东西,早知道再让他吃点苦头了!”
误会消除,燕钰就像是得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快活地再次搂紧了令仪,仿佛要将其嵌在身体中。
“太好了,太好了……”
他反复念叨着这几句,令仪捶了捶他道:“行了,别发疯了,要被你勒死了。”
燕钰闻言,才松开人?,又是热烈地将她结结实实吻了一遭,甚至越发地下?沉。
令仪刚想阻止,就见他如游鱼般沉入了水中,沿着她的小腹一路下?滑,同时她的腿被钳住。
銥誮
长发四散在水里,如乌云密布,将水中的绮丽风光尽数遮盖,只有女?郎如云霞般灿红的脸和破碎的声音可以窥见一二。
……
待令仪后脑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进?入了腊月,天?气更冷了,但年味也开始冒出?来了。
这半月里,燕钰恪守着医嘱,没有真枪实刀地做某事,但参透了《房中术》的他也给自己谋了不少好处,用于?缓解他无处喷薄的热情。
除了暂时不能碰的,还有令仪不愿尝脏东西,其余的差不多都被他物?尽其用了。
待到月底,医官来做最后的检查,确定了令仪已经?完全?康复了,当夜令仪便被燕钰真枪实刀地折腾了一番,第二日顺其自然地在床上赖到了中午。
冬日本就让人?贪睡,加上令仪又失了那么多元气,她委实是起不来了。
燕钰更不会纠结,抱着她一起赖床。
随着腊八过去,小年过去,除夕近在眼?前,整个洛阳城都欢快了起来。
一年最盛大的节日便是过年了,无论是世家贵族还是平头百姓,都万分重视这一日。
辞旧迎新,这是多么有生命力的一个词,也是充满着希望的一个词。
经?过了一年的动荡,层出?不穷的变故,洛阳急需一个安定人?心的时刻。
今日是元宁帝入主洛阳的第一个年,意义非凡。
正文完结
除夕这日的宫宴是要在宫里的, 届时又是热闹的一夜。
这一日,令仪还抽空回了一趟娘家,令檀说她家里小花圃的水仙花开了, 令仪不想错过第一日的花开, 反正宫宴也是在晚上,完全来得及。
出房门的时候, 姚小女郎跟上来添了一件厚厚的斗篷, 不能说话的她只能用眼神表示关切。
令仪瞥见一旁手慢了些有些吃味的鹿鸣,笑着穿上了斗篷, 想着抽空安慰安慰这小丫头。
自打痊愈后,令仪便将同样?逃脱了掌控的姚氏母女?寻了过来, 母女?两人皆身患有疾, 生活艰辛,令仪念着当初两人真心?照看的情分上也不忍见母女?两人继续艰难度日,便将她们带到了王府, 给了份轻松的差事?,如此也算是后半生有盼头了。
姚翠,也就?是姚小女?郎的名字, 她来了齐王府后,才知当初自己伺候的女?郎是何种尊贵身份, 一时有些战战兢兢, 只想好好表现, 才能对得住王妃的善意。
给王妃奉上衣裳,不能言语的姚翠敏感地?察觉到了王妃贴身婢女?鹿鸣的情绪, 她羞怯地?朝着鹿鸣笑笑, 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十分敦厚, 看得鹿鸣都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