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令仪藏在被子里大?半的腿都被扯了出来,白?皙修长,肤如?凝脂,只不过因为昨夜遭了些难,上面隐约可见点?点?暧昧红痕。

怕是燕钰再使点?劲,令仪便要?无所遁形了。

脚踝处像是圈了个火圈,滚烫无比地禁锢着她。

那些暧昧的痕迹让两人间本就微妙的气氛愈发沸腾了,令仪察觉到脚踝忽地被粗粝的指腹摩挲着,麻痒的触感从脚踝一直蹿上天灵盖,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令仪抬眸对上了燕钰浮动着晦暗的黑眸,只一个眼神便知晓了他此刻心中?所想。

“不行!”

令仪义正?言辞地拒绝,并试图将自己的腿收回?来。

察觉到燕钰那边的阻力,令仪沉着脸瞧他,态度不言而喻。

见令仪如?此坚定,燕钰失落地叹了口气,将令仪松开了。

“好?吧好?吧,我忍一下。”

令仪再度将自己裹回?了被子里,冷哼了一声,催促他道:“快将衣裳穿上,我们待会还得去……”

说到这,令仪神色慌乱地看见了外头刺眼的光亮,神色不好?道:“糟了,这样大?的太阳,定然误了拜见陛下和皇后的时?辰,快,我们快起来!”

都怪燕钰,昨晚上那样放纵,使得他们在新婚第一日拜舅姑上都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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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赶紧过去能不能弥补一番,于是赶紧起来,不忘将被子裹在身上,就要?越过“玉体横陈”的燕钰下床去。

少?年好?笑地看着女郎手忙脚乱的模样,在她靠近时?一胳膊将人轻轻松松抡回?了床上。

“不用急,我昨晚上同阿父阿母说了,今日不得早起,让阿父阿母忙活自己的事,你我就慢慢来,等好?了我遣人过去说一声再过去。”

“阿父阿母本也没在等,你放心着吧。”

将这些话听了,令仪慌张的心才安稳下来,怒瞪他道:“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大?早上心惊肉跳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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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钰只是嘿嘿笑,想着时?辰也不早了,是该洗漱一番带着新妇去拜见长辈了,大?剌剌地掀开昨夜晃了大?半宿的床帐,下去拿了衣架上的衣袍将自己裹上了。

随后替令仪叫来了秦媪和鹿鸣几?个侍婢。

算这厮还知道体贴,昨夜将满身狼藉的她清洁了一番,床上也换了套干净的,要?不然,就昨夜的脏污乱象,令仪还真睡不下去。

燕钰自顾自穿好?了衣裳袜靴,说了一声去叫早食便去了外殿。

很快,秦媪和鹿鸣进来,对着令仪一顿关切,尤其在侍候穿衣时?,秦媪将目光落在女郎带着点?点?红痕的雪腻肌肤上时?,眸色既怜惜又高兴,看起来十分复杂。

大?半宿的纠缠让令仪有些腰酸背痛,尤其是那处,走动间总是带着些不适,让她频频蹙眉。

鹿鸣年纪尚小,还不太懂各种缘由?,只知这是姑爷害的,昨夜她守夜时?候可是听见了,又猛时?间又长,女郎定是累坏了。

怕宫人听了去,鹿鸣是凑在女郎耳边说的坏话,然义愤填膺的她未曾注意到自家女郎红透的耳尖。

朝食端了上来,一大?半都是令仪平素爱吃的饭食,秦媪看着动作小心翼翼的女郎,不知何时?拿来了一个软枕,趁着令仪即将跪坐而下时?塞到了她小腿上,示意她垫着臀。

令仪还有些不好?意思,刚对傅母道了声谢,恰好?这时?燕钰也跟着进来了,看见了她屁股下的软枕,神色说不好?是歉疚还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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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还不好?意思起来了,怪哉。